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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我急忙用手按着胸口,强行把翻腾的剧痛压下去。

日吉若!混蛋!此仇不报劳资…咳咳咳!

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肺部象是积满淤泥的半干涸水塘,每次呼吸都困难重重,黏滑腥膻冲入脑海几乎压过所有感官,我气喘吁吁弯腰,半身趴到桌面上,藏在桌子下的右手食指狠狠掐在另一手的虎口处。

是我失算了,早知道吸入那玩意是这么难受,当时该放着日吉若那混蛋不管,八百年强盗发一次善心,结果是立地成佛么?!浑帐!

怪不得人作法最忌讳被闯入或者打断,啊啊啊~更可恨的是还没地去说,[打落牙齿合血吞]指的就是我现在这种情况吧?

……………

死鱼似的趴在桌上,一点点平复塞满胸腔的恶心欲呕,等到脑袋稍微空灵一点,我慢吞吞地支起身体,用手背拭了把冷汗。

放下手,然后发现气氛好象不太对。

教室里…闹哄哄的?

怎么形容呢?这么说吧~我俨然有种正身处菜市场的错觉,放眼过去一片嘈杂,班级里的人纷纷作交头接耳状,前后两个门还堵了人往外面探头探脑…

我抽了抽嘴角,突然觉得心虚。

该不会这么快就东窗事发?不对啊~我弄的那个最快也要等下午才见效,不然我动手前跑去把监控器电路给剪了干嘛?不就是为制造不在场时间证明。

越想越做贼心虚,动了动软得象面条的腿,我咬牙撑着桌子打算起身去看个究竟,围在教室前门的人动了动,一道空位摩西分海般显现出来。

按着桌面的手臂一软,我差点趴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