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处理好伤患的保健老师拨冗研究了一把我的脚,顺便用小手电照了照我的瞳孔,得出的结论是需要躺在床上静养,半天不多三五天最好,近段时间还不能剧烈运动。
于是我得到光明正大摊在保健室占据珍贵资源的权利。
至于那位伤者,没多久就被送他来的同学架出门,据说有急救车等在楼下,保健老师给出的意见是:虽然紧急处理过,可还是去医院详细检查比较保险。
日吉同学,他早在我危言耸听后就夺门而出,还带走看上去很可靠的忍足侑士;于是人满为患的保健室内冷清下来。
可惜这份安静没保持多久,五分钟不到,电话铃声催命般响起。
保健老师接起后听了几秒钟又迅速挂断,回头抄起可能还没冷却的急救药箱就杀出门,脸上阴云密布。
从他边走边嘀咕的话中听来,象是又出状况;想来他是郁闷得不轻吧?现在都午休时间,今天还真是上赶着出事。
我躺在床上,向日岳人半坐在另一张床位上,神色郁郁;忍足侑士离开前不知和保健老师说了什么,于是向日岳人被留下来。
当时向日岳人一副想跟去的表情,没想到却被严厉拒绝,也就怪不得他满脸闷闷不乐。
保健室统共两张床都被占用,我很好奇等下再送什么人来该怎么办,打地铺么?
“什么?”
“哈?”我回神,转头看着忽然发问的向日岳人,“什么?”
“我问你说什么?”向日岳人半靠着,一手正捂着肩膀,神情微微扭曲,“我听到你发出很奇怪的声音,不象是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