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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用袖子擦了擦满头满脸的冷腻,双腿这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发软,顾不得街道上零零落落往来人群投到身上的异样眼神,我用最标准的姿势抱头蹲在地上。
不行!太伤人品了!劳资喘口气先!
今晚,不,是从我上身以来所有事情加起来只能有俩字形容————卧槽!
得亏劳资戏演得不错,不然真要交代在里面,我知道装神弄鬼﹑装腔作势一旦被拆穿不过徒留笑柄,可不那样能怎么办?
尊严和脸面这种东西别人不会赏你,必须靠自己挣回来;即使活得象只狗,有些东西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抛弃。
幸好这场豪赌终究是赢了。
想到这里,乱七八糟的心情多少有点安慰,起身,拍了拍膝盖,开始四处打量,话说回来我身上那点钱不知道够不够打车回高桥秋子家?
说到‘高桥家’,我长叹一口气,之前对高桥原一手段是缺德了些,如果换做高桥秋子本人,大概不会那么恶毒吧?
可我不是她,所以我逼得高桥原一生不如死。
先装柔弱引发他的愧疚,然后拿出死亡证明加重他的痛苦,最后让他看到自己身上藏的刀给予致命打击。
常言说得好:‘浪子回头’,我却是一贯不相信的,铸成大错的人会后悔莫及,没多久故态复萌的也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