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不要再见她了。”

风长老的语气突然就冷了下来,对祈止说:“故听霜这个人,你有多远就离她多远,不许靠近她,明白吗?”

虽然风长老的语气委婉,可话语中那股强硬还是不允许祈止拒绝的。

祈止虽然不明白自己的师父为什么要这么说,可她从小就是被师父养大的,对他就如同父亲一般尊重,自然是不敢违抗,只能低下头唯唯诺诺的同意了。

可小心思却始终犯嘀咕,好端端的,师父为什么那么生气?

当时只有17岁的祈止还不明白,也不懂当初墨生宗主看她的那眼神。

因为师父耳提面命,祈止是真的不敢再经常往药田跑了,后来去药田的时候往高山流水亭看去,那边再也没有故听霜的影子,反而在别的地方经常能够听到她的丰功伟绩。

不是今天斩杀了哪个哪个妖魔,就是明天解救了哪个哪个乡镇。

故听霜总是活在别人茶余饭后的交谈中,让祈止寻摸着一耳朵,就能肖想很久。

立夏这天,月琼山上还不算热,祈止和几位师兄师姐正在医馆里忙活,修仙之人难免打打杀杀,受了伤山下没办法医治,都得送到她们这来。

这段时间山下妖怪闹的厉害,很多乾月宗的弟子都受伤了,医馆人满为患。

祈止扎着马尾,穿着偏白色的弟子服,端着一个药臼捣药呢,把刚捣好的草药敷在一个内门弟子的肩膀上,再细心的帮他包扎好,扶着他躺了下来。

“这几天就不要洗澡了,伤口感染就不好了。”祈止对那人说道:“伤口处的妖气我都帮你清除掉了,但如果晚上还疼的话就来医馆,我再给你重新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