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真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啊,只是方便活动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吗?”松阳歪了歪头,很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不过话说回来,拓真你这幅打扮跟你舅舅真的很像呢。”
“……你还见过我阿舅?”拓真倒是一如既往无自觉地将话题带偏,“我怎么觉得你谁都认识似的。”
松阳挠了挠脸颊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好吧。”
“说起来,这些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战呢?”磐舟天鸡把双手搭在比水流的轮椅椅背上,语气微妙地说,“其实对他们来说,是输是赢都没什么区别。”
“我觉得还是有区别的,磐先生。”比水流不紧不慢地提出了自己的异议,“赢了的话就能真正‘存在’了,这样不好吗?”
“嘛,多少有点可怜啊,一直都被瞒在鼓里什么的。”磐舟天鸡摸了摸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语气里却不带半分同情。
“这话说的不对哦。”
“咦?”特殊派遣部队的成员们都看向了提出不同观点的松阳。
松阳看着高台下方列队整齐的付丧神们——他的本丸也在其中,语气温和地说:“并不是所有付丧神都对此毫无所觉。”
“kuhuhuhu~的确如此。”六道骸也赞同了他这句话。
“呀~”白兰竖起手指,笑眯眯地说:“是那把号称‘天下最美之剑’的三日月吗?”随后他看向了苍介,“三日月名气在外,当初我们的‘神’可是花了一番功夫才跟他达成意见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