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啊怎么什么都扯到他身上?

麻仓好见拓真不耐烦的模样,没忍住笑出声,指着拓真的鼻子说:“这家伙明显就不在状态啊,他甚至根本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谁。”

松阳有些无奈,“其实这也不怪他,拓真出生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去世很久了。”

“……”所以这个人真的跟他有关?有没有搞错啊。

松阳见拓真依旧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便提示他:“你在商业街遇到她的时候都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吗?”

“商业街的人那么多,谁耐烦一个一个地记下他们的脸啊。”拓真随口就说,“又不是什么变态痴汉。”

“那就奇怪了,如果看到她的脸你应该会有印象的才对。”

“什么样的?”拓真半阖着眼,看起来兴趣缺缺地说:“要是长得没你漂亮那就别指望我会记着了。”

“……”松阳额角的青筋顿时就跳了出来。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磐舟天鸡吹了个无比响亮的口哨。白兰和六道骸,这两名来自意大利的男人也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正一和比水流对视了一眼,对这群一点都不正经的临时同伴的行为举止十分无奈。

“谈论这样肤浅的话题很没礼貌哦,拓真。”松阳克制着想要把这家伙锤进地里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说:“她可是你的长辈啊。”

“嗯?”拓真正想说到底是哪个长辈啊,然后他就突然从脑中某处翻出了,之前与安定秀贞一起去商业街的时候,秀贞被一个女人撞到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