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真又往嘴里塞了个土豆,“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臆想症吧你?”
“……既然你这么想的话,那就这样吧。”拓真有些无奈,这年头说真话也没人相信。不过既然他们不相信就不相信咯,帮他们做完一个单子就离开吧。问路也是别想找这几个家伙问了,自己倒是句句真话——当然,一开始记忆模糊时说出他妈咪开玩笑的美人鱼祖先那段不算——而这三人,除了飞坦还比较坦率(?)之外,派克诺坦基本不说什么话,库洛洛那家伙是半句真半句假的,听过就算了,要是真的当参考的话指不定得走多少弯路呢,说不定被他卖了都有可能。
虽然死在哪里对自己来说都没什么所谓啦,但是毕竟这条命是跟阿爸约定好了的,食言而肥可不行啊。
拓真又从碟子里叉起一根香肠,觉得果然他还是比较适合不动脑子光动手的工作,突然好想念弗雷啊。
远在另一个世界的弗雷:阿嚏!谁说我坏话?!该死的冲田拓真果然还活着吧?!
“不,我相信冲田说的话。这个世界太大了,我们所了解的东西不过只是冰山一角罢了,”库洛洛笑着说,“那冲田能跟我们讲讲关于你们民族的事情吗?”
拓真几口把香肠吃掉,无比坦诚地说:“我觉得没什么好讲的啊,你难道想知道我们几岁开始不尿床吗?这个我也不知道哎。”
飞坦顺手就把手里的刀子扎到了拓真手边,“你有病吧?谁想知道这些东西啊。”
“那你们想知道什么?”拓真一脸无辜,“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上厕所?”
“比如你怎么这么能吃。”飞坦双手抱在胸前,用眼神示意了下拓真手边堆的高高的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