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您是远程攻击者吧，攻击范围很广并且不容易被控制。”可可解释。

“谁告诉你的？”芭娜娜并不觉得自己能够被一眼看出来是远程攻击的人。并且还那么肯定。

可可笑了笑，“尼雅，你的熟人。她这样说的。”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在真的知道尼雅竟然还在这里，芭娜娜说不出自己的感觉。

“一开始就是她认出我，并且让你找我的对吧。”自己在天空竞技场工作的时候的外貌年龄和自己那时装扮的都比较相符。

既然自己在西索手里都活了下来，那么自己的能力就是可以被认可的。

“然后你有点不放心，所以派了私家侦探，对方并没有掌握我的任何信息，于是你加深了合作的意向。”芭娜娜笑笑。

尼雅这个名字大概也是尼雅本人给可可的，告诉她“如果用这个可以提高对方对你的注意程度”，并且可以再一次确定这个人是不是芭娜娜。芭娜娜在当你听到名字后的厌恶情绪也成为了一个要点。

“我比较好奇的一件事，”芭娜娜看着她，“你们怎么认识的，难道是有个复仇同盟之类的东西。”

“并不是，”可可摇了摇头，“我们是在酒吧，没有复仇的时候，每天想着要将自己灌醉，复仇之后，空虚无聊到让自己活在酒精。”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可可的表情变得有点空洞，里面像是塞不进任何东西。

芭娜娜这个时候真正觉得目标就是可可的父亲了。能力可以腐蚀一个人的性格和情感，他们都已经所剩无几。

“真是没有办法理解。”芭娜娜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