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密提着一只半黑半白的虚往地下一丢,我顿时就对自己的乌鸦嘴绝望了。说什么不好要说苍蝇?这下可好,来的不是苍蝇也差不多,反正都是昆虫科目的种类。神呀我一定是被诅咒了,那只在地上翻滚的螳螂是毛玩意儿!我不认识这种猥 亵的生物!

心里郁闷无比还得勉强笑着摸摸牙密的脑袋:“乖孩子,做得好。”他乐得什么似的蹦出去了,外面又一次传来大虚们的惨叫声,默默为它们默哀一秒钟。

“牙密最近变得沉稳多了。”史塔克欣慰的说。

“嗯。”

你们两个确定不是在说相声逗我?

“女人?切。”趴在地上的螳螂六只脚被打得只剩四只,还在不停的流着黑色的液体。纵然是面对三只远远高于他的大虚也没有露出求饶之态,反倒是对着我不屑的喷了口唾液。

虚都这么有性格吗?还是蓝叔你特别喜欢这种恶劣类型的?回想十刃里面,好像除了史塔克比较正常之外其余的几个都算半个精神病。下意识看看史塔克,他很认真的在比较哪根发钗比较适合我严肃得象在思考虚生的意义……

——对不起刚才那句话算我没说。

头痛的看着那只螳螂,你为什么要瞎一只眼睛,你为什么要长一张长条脸,你为什么有一排龅牙?牙密你找谁不好找这家伙,就是萨尔阿波罗也比他好,至少人家还能搞科学研究。

“那个,你好像是叫伊拉诺特对吧?”痛苦的追寻着日渐淡薄的记忆,这虚的名字从来都没记住过。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