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目的的在一条小河边游荡,世界如此之大,好像却没有一个地方是属于我的。我的身体是虚但却不能和其他虚一样活下去,我希望能作为一个人生存偏偏又不停的掠夺他人的生命。这种纠结的问题总是在独处的时候就冒出来,不想都不行。

我顺手捡起一块小石子丢向波光粼粼的水面,别让自己很飘渺的虚生更魔幻了虚子,有空还是想想怎么让那个崩坏萝莉快点恢复灵力好回虚圈。在流魂街多待一天,多看一天普通人的生活,那些死死压抑在心底的回忆就会不听话的冒出来,别忘记当时在什么都没有的虚圈你是怎么痛苦到抓扯自己,活活把自己咬得全身是血,嚎叫着在地上打滚的狼狈样子。

精神分裂听起来很拉风得起来就不好玩了。

有气无力的又丢了一块石头,我抱着必死的心决定要回去,一静下心来听到不远的草丛中传来沙沙的抖动声,立刻警惕起来,一手拔出抢来的刀藏在背后,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突然一把掀开杂乱的草丛:“什么人。”

“咦,是你?”

跪地,莫非上天要我做圣母还不满足,一定要我变正太控才高兴吗?

今天没有灰头土脸而是穿戴得整整齐齐的白哉正太抱着膝盖坐在草堆后面惊讶的说:“绯真?”

别叫那个名字那是我一生的耻辱!

我不动声色的把背后的刀丢下,用脚推到一边:“哈哈,你怎么在这里。”

“睡不着出来走走。”他皱着眉把我从头看到脚,“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做什么?”

“也是睡不着出来走走。”我倒是觉得奇怪白哉少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流魂街边缘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