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因为吞掉了死神的灵魂,体内的力量简直是在欣喜的咆哮,无言的告诉我,不要再痴心妄想变回人类——人类是不会在吃掉同类时充满类似吸 毒的快感,也不会饥渴而贪婪的想要更多。
大脑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无声的断掉了。我嘿嘿的笑起来,身体无力的滑落到地上。眼睛酸涩胀痛,可是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原来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是吧,很好,我可以确定这个世界如果真的存在神,那么它绝对看我很不顺眼。不过没关系,我决定从现在起也看它不顺眼。
我不会发疯也不会想着要去自杀什么的,我是坚强的一代虚母我偏要快快活活的活下去不就是吃了几个死神嘛,话说从前小黄也不知给我吃了多少人类灵魂,相比而言算什么?想要看着我痛苦大叫: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或者是“不,我不相信,我不是这样的门儿都没有看了这么多黑暗题材的小说漫画,我的灵魂早就不是那些脆弱玻璃心的玛丽们可以想象的强韧想当年劳资可是一边织毛衣一边看德州电 锯杀 人狂,吃着牛排侃群尸玩过界的超级强人心里响起了某种坚持破碎的声音,我知道现在是在破罐破摔,但是我不会承认的还是那句老话,少想点事情会过得比较幸福。
反正我是没有心的虚,吃人是天生的本能,对食物不需要内疚——话说你看见过哪个人类为自己吃掉的鸡鸭牛羊怀有罪恶感的?我邪恶的想着,心底深处仿佛也在低低赞同,引起了一阵力量的颤栗。
于是我镇定的俯下身来,把那个老头的羽织淡定的穿在身上,总算是结束了裸 奔生涯。哟,还是番队的队长,这样说来,以后即使是蓝叔也得尊称我一声虚姐才是。好歹也是志波家的老祖宗,我向着地上拜了两拜,顺手捡起落在一边的斩魄刀——没了主人也就是一把浅打,不过拿着回去切切虚也好。
我快速的收拾好犯罪现场——感谢,感谢,感谢,拜你们所赐,我这个从小与犯罪无缘的良民也知道怎么销毁证物。没有忘记原本的目的,我把扩大的黑腔外覆盖了一层自己的灵力以确保不会被发现,在把那几个死神的衣服放在黑腔前面,希望这些残存的灵压可以帮我吸引点虚到老窝去吧。
我栓好衣带,纵身跳进了黑腔——开玩笑,一个队长的灵压就这样消失不见还能指望其他死神不发现么?既然下定决心要做好本职工作,就不能被死神发现我还是赶紧的回去先搞好养殖,给自己培养点炮灰打手啥的才是正经。没有抓到虚下次还有机会最后一眼留恋的看了看蓝天白云,我毅然不再回头。
又在黑腔里面痛苦的摸索半天,总算是找到了出口。刚刚一落地我就想咆哮——话说这两边的时间差到底有多悬殊啊喂知不知道我才遭受了心灵的打击现在很脆弱急需一个熟悉的地方舔舐伤口,这样突然改变环境设定又不打招呼是极其不道德的明明离开的时候还是茫然一片的空间,现在居然有了悬挂在天空的月亮,幽幽的光塞在覆盖着薄薄白色沙粒的地面上,遥遥的望去,远处居然还有疑似山崖的物体。我才下决心要做一只服从本能的虚,这里就迫不及待的重新装修了吗?多么唯心的世界哟我抓抓头,走在既陌生的世界里。空气里传来熟悉的灵子波动,还能隐约听到大虚的嚎叫,从心里居然升起一丝亲切感,我果然是崩坏了,吗?
正当我感概万千虚圈终于初具雏形,两股汹涌的灵压急速的向我靠近。我警惕的一回头,一道绿色的虚闪就冲着脸打过来。随后两个看不出是什么原型的虚向我扑过来,还发出些不明原因的尖啸。
……
还真是热烈的欢迎。
我一边后退一边打量这那两个虚,嗯,体积小速度快,虽然没有我发育得完美不过也勉强有几分动物的影子——莫非作为虚圈升级的配套设施,亚丘卡斯终于孕育产生了?
我用那把斩魄刀格开一只爪子又踢开另一根抽过来的尾巴,开口问:“你们会说话吗?”
回答我的是一阵嚎叫和更猛烈的进 攻。
郁闷,咱又没练过强迫我去和那两个野兽派近身肉搏是很不道德的。之所以现在还可以悠哉悠哉的和它们缠斗,我想大概这就是等级差异,在我的眼中它们的动作慢得就像是电影里面的慢镜头重放,闭着眼睛都可以闪过。什么素质,连那个志波老头都比不上回家砍号重新练过再来我兴趣索然的两脚把它们踢飞了。
我的深坑养殖怎么样了啊?想到这个问题我赶紧在周围找,结果发现当时轰出来的几个深坑现在已经变成完全的地下窑洞,里面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基力安晃来晃去。一阵鸡皮疙瘩我赶紧从里面爬出来,心情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