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我的歌声很难听吗,刻尔柏罗斯对于音乐的鉴赏水平很高的,至今为止只有俄耳甫斯让它成功睡着过哟。”

赫尔墨斯的下巴总算收了回去:“不,那个,我只是,只是……”

“我知道,以前没有任何人听过我唱歌而已。拜托,整天听缪斯们唱歌听了几百万年,再没有艺术细胞的人也可以哼上几句吧。”

赫尔墨斯擦了擦不知为何从额角渗出的汗水,结结巴巴的说:“并不是那个意思,而是,您以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为什么要唱这种奇怪的歌……”

“哪里奇怪了!大学时代我还用它得过红五月歌咏比赛一等奖!你看不起红歌吗!”

“……没有。”

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我昂首阔步的踩着倒下那只大狗的尾巴往前走,能够让赫尔墨斯愕然一下还是蛮不错的。只是此刻我的心情却不像表现出来那么趾高气昂。没有人知道赫拉有一副好嗓子,不会有人知道赫拉曾经悄悄辛苦练习了好久,就是因为她的丈夫夸赞某个女神的歌声赛过夜莺。她还以为只要自己不管在任何地方不输给任何人,丈夫的心就会永远在她的身上。

唉,我也曾经很傻很天真过呢。

解决掉了看门犬,剩下的问题就是怎么进去了。站在那巨大得和喜马拉雅山差不多的地狱之门前,我看着赫尔墨斯:“你以前是怎么进去的?”

他愁眉苦脸,估计是刚才被我冷嘲热讽了一顿还没恢复:“以前都是有正经事才下来,当然有人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