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捂着嘴双眼死死瞪着西门吹雪,活像他脸上忽然开出了一朵花。
“啊,这么说,原来最后我还是答应了——”满脸通红的梅花一手举碗一手拿勺子,那表情活像同时有千万朵小花盛开在她身边的方寸之地。
“唔。”
“那、那个,怎么说,虽然不知道,不、不过以后都请庄主多、多多指教了。”
“好说,不过我不想再听你叫庄主。”
“唔、唔,好、好的。”
“等一下,你们怎么回事!”
明明他们隔得很远也貌似很正常的在说话,可陆小凤忽然觉得他们说的都是另一种语言,而且身上也奇怪地冒出了诸多不明原因的鸡皮疙瘩,受不了地大叫。
没有对视却散发出一种看不见粉红气场的两个人一起回头看他。
“……好吧,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就走。”
无责任恶搞番外一
大家好,我是陆小凤,不是小鸡,也不是小鸟。就是那个“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凤。尽管江湖上的人都叫我为浪子,其实我只是寂寞。
……
喂这什么恶心的开头,为什么一定要我照着这张纸条上写的话念!还有,你举着那个奇怪的东西对着我的嘴干嘛?越看你越觉得可疑,真的是司空摘星那猴精的同门师弟吗?不要再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晃晃荡荡了,要不是看在你有那猴精把柄可以交给我的份上,我才没功夫搭理——啥,说我态度不好。我干嘛要对一个男人态度好。怜香惜玉是对温柔可爱的女人而言,你还是快点问完想问的事情该哪儿凉快就凉快去。
……
抱歉,不要这么双眼水汪汪地看着我,大男人摆出这种表情很吓人知不知道。最近脾气是有点暴躁,其实我很少这样的,要知道我可是公认的好人,不骗你。唉,你问为什么?关你什么事……好吧,就冲着这几瓶子好酒的份上,就随便说说。这酒真不错,嗝,还有吗?再给我满上满上。
其实吧,我发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道理,谈情说爱这种事情,做的人会觉得很有趣,看的人却异常痛苦。事情的起因,大概是一个认识多年的朋友最近决定要娶妻了——什么!我才不失落,我绝对没有失落!你家陆爷是纯爷们儿真汉子,对断袖龙阳没有任何兴趣。没有人教过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吗!要是被我那朋友知道,你有多少条小命都不够他砍的。
你问他是不是很残暴?呃,也不算残暴,那家伙最多只是有点冷漠,对什么事情似乎都不是很关心的样子。除了整天练剑练剑,其他的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说起来我也认识他快三年……不,四年了。他居然一年之中最多出门两次,天一黑就绝对不见任何外人。说出来你都不相信,请来了最红的头牌清官,却只是要她修指甲。这还是男人么!我一直觉得那家伙未来肯定是要做和尚的,练剑练剑,练得人也和剑一样又臭又硬,整天死着一张脸……不过他还是挺够朋友的,每次惹上麻烦去求他帮忙,他虽然都要唧唧歪歪地刁难半天,最后还是会出手。当然啦,这也是因为他身边根本就没有几个可以称得上是朋友的人。那家伙,谁都看不起,骄傲得很。不过要是你练剑,练得还不错,嗝,大概他会稍微多看你一眼。
别傻愣着,继续喝酒啊,谁醉了,我没醉,江湖上谁人不知陆小凤千杯不醉。不过你这是什么酒,真够烈的——红星二锅头?这个名字倒也古怪,还有多少,一起拿出来!
……
哦,对了,之前说到这个朋友,我以为一辈子都注定会抱着剑过下去的臭脾气男人,竟然决定要娶妻成亲了!不不不,不是什么侠女也不是什么高人,就是一个不会武功脾气还挺烈的小丫头。倒也不是说她有什么不好,那妹子挺有趣的,说话特别有意思。不过我就想不明白啊,怎么看她也不是我那朋友会喜欢的类型,实际上,他们一开始相处得挺差劲,总是互相冷嘲热讽。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不害怕我那朋友跟他拍着桌子的小姑娘……咦,你说也许他就喜欢这个调调?唔,有可能,什么千依百顺温柔如水的女人他没见过,再美艳再娇媚的女人他都没动心。忽然遇到一个不害怕他也不把他的身份地位当回事的妹子,可能是有点,那啥啥吧。
对了,说起来,那妹子还救过他的命呢!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把一个大男人背着从大火里给拖出来的。那样子真叫一个惨,身上到处都是擦伤烧伤,头发也焦了,脸也熏花了。一个小姑娘,要是脸被烧坏了,后面的日子该怎么过哟。嘿,你说我猪头不猪头,那个时候就该看出来他不太对劲儿了。全身是血抱着那姑娘的样子真够吓人的,连我都不敢过去,生怕被他一剑给劈了。难道就是因为这样他决定要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不能吧,这也太怪了。他可不是拘泥于这些东西的人。要报恩,什么方法不行,谁说一定得娶人家做老婆,更别说那姑娘的背景——咳咳咳,这个不说了,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