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别这么小气嘛草壁同学,听老师的话不是一个好学生的应尽义务吗。再说,我根本就没看见他在哪里,天知道又跑到什么地方睡觉去了”
被叫做老师的年轻女人身着一身黑色套装,衬得露出的皮肤雪白得几乎要透明,一双眼睛像是泡在水银里的两颗黑珍珠,一眨不眨的盯着着他看,稍微视线一触就感到想到她身边去永不离开。学校里有一个传言,这位女老师其实是山里来的妖怪,明明看起来面瘫又阴冷,可是一接触到她的眼神就会不知不觉的心荡神移。奇怪了,记得她刚刚来学校的时候可没有这种近似妖怪的魔力。草壁同学突然想起了日本民间鬼怪故事否则,怎么解释他们犹如白莲花一样的委员长居然会和她搅合在一起的事实?
委员长你其实是被妖女给勾引了吧!在亲眼目睹两个人手拉着手行走于校园之中的场景后,无数风纪委员会成员痛哭流涕。换成任何一个和国中生成双入对的女老师,一定会被开除。可是,在并盛,只要某人还在一天,上至校长下至随便任何一个学生,没有人敢吱一声。
“嗯,就这样,我走了。”年轻老师完全不知道草壁同学内心对她的诸多猜疑,擅自说完就想立刻落跑,那副心虚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故意选择了一个委员长同学不在的时间。草壁同学无言的指了指她的背后,交叉着双臂的委员长正站在楼梯口,冷着脸,杀气腾腾。
“呀、呀这不是云雀同学吗,好巧,今天居然没有去睡午觉,啊哈哈哈——”她干笑着不动声色企图往走廊的另一边移动,下一刻,草壁同学只感到耳边吹过一阵风,两个人都消失在门里,办公室的门啪的一声重重甩上,差点打到草壁同学的鼻子。
委员长,您、您也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啊。心情很复杂一半感动一半有点寂寞的草壁同学忍住了那从心中流淌出的男儿泪,吸了吸鼻子,自己很尽职尽责的到楼梯口驱除闲杂人等了。
只有一墙之隔的办公室里却是一派紧张的气氛,老师和学生各自占据了办公桌的一边,仿佛怀着深仇大恨的互相瞪视。最后还是老师无法承受那种沉重的压力,自己放弃了。
“那、那个,我”
“你什么?”
“哎呀,我不和你说了!”不知为何脸色永远苍白的老师涨红了脸,狼狈的躲闪着委员长的逼视。
“哼,没有信用的家伙,明明答应过——”
“啊啊啊啊啊!不要说这种话!你还是未成年人!”
“从今天开始就不是了。”
“按照日本的习俗,二十岁举行过成年礼之后才不算是未成年人——”某老师支支吾吾的狡辩,这一下彻底激怒了某个最近很火大的青春期少年。二话不说直接从办公桌上面跃过,让她见识了一下惊人的运动力。
“不行,不行,这是学校,不可以——”嘴上一直叫着不行或者是不要,脸上却泛起了淡色的红晕,眼睛也像是要随时滴出水来一般。平时的她总是一副冷淡不可侵犯的模样,从头到脚在黑色的衣服里包得密不透风,一本正经到了让人觉得恶心的地步。只有在这种时候,被他紧紧的压在身下时,才像是一个人类而不是冰雪堆积而成的雕像。只需要轻轻的触摸或者是对着耳朵呼出一口气,她就会止不住颤抖和呻/吟。一瞬间,雕像活了过来,深刻的让他体会到所谓雪女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妖怪。
总觉得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做出这种矜持的样子,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焦躁。明明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拥抱住的柔软身体,还有永远微凉的肌肤,散发着淡淡冬天冰雪特有的气息。这一切都在随时提醒着他这个女人的存在。用一种慢吞吞不慌不忙受害者的身份,一寸一寸的入侵他的空间。他讨厌那种自以为是的大人嘴脸,只不过比他大上几岁而已,就以为自己可以占据主动吗?
“别、别这样”她扎在脑后的长发松开,凌乱的铺满了深色的桌面,像是知道无力从他手下逃脱一样,她偏过脸,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只露出了微张的嘴唇还有小小的下巴,粉红色的舌头在洁白的牙齿间羞怯似的颤动,引诱着他俯下头,轻轻的含住,转而用力的吮吸。于是轻轻的呻/吟变成了从鼻腔里发出的轻轻哼声,更是让他觉得心中那把火燃烧得更旺。
顺着下巴一路吻下去,沿着脖子来到已经被解开衣服的胸口。她一向最怕热,不知道是因为五月的阳光还是另外的原因,一颗透明的汗珠缓缓的从雪白到炫目的高耸胸部滑下,流进了深深的乳/沟。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