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突然陷入异样的安静,他就坐在边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用手指在那只黄色肥鸟的头上戳来戳去,换来那只鸟诡异的叫着“咬杀,咬杀”。就嘛,只有对那只鸟他才表现得比较正常。所以以后企图威胁他的家伙都去绑架那只鸟好。

唉,样相安无事的和平相处在记忆里似乎没有,每次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单方面的发生争执。也从来没有心平气和的不带任何偏见的看过他——除第次见面。那时候从树林里钻出来的他看起来多清秀多古典多有美少年的味道呀,可恨都是假象。除那张脸,真的看不出他身上还有什么可取之处。要是他长得比较难看,大概就能豪不犹豫的顿胖揍——悲哀的是他去十年之后再回来,武力值升高不少,也许已经没有办法打赢他。是最近段时间经历无数次近身格斗后得出的体会。

“很喜欢温泉?”他突然问。

“啊,温泉?”茫然下,看到被丢在他前面茶几上的那张“关于彭格列家族集体联谊活动通知”,不禁有脸红,其实直在盯着他看,还好他理解为在看张无聊的通知。

“也不是……不喜欢泡温泉……”小声的,在心里补充,其实睡冰柜比较适合。

“,不喜欢泡温泉。”他抓起那只鸟毫不客气的从窗户丢出去,“那定要去。”

什么人啊?他就么喜欢看不舒服。从他嘴角的笑容来看,估计他的心理活动是样的:让觉得不舒服于是也不会让好过。

个心胸狭窄的家伙!明明知道最怕热,连坐在空调屋里都要冒汗,还非要把拖到温泉去,甚至连自己最讨厌的群聚也不管。突然兴起股强烈的冲动,想问问他的父母在哪里,怎么教育他的,般人家的孩子不会长出种扭曲到极致的性格来吧。

于是鬼使神差真的就问:“请问,直都没有看见过的父母,呃,那个,他们还健在吗?”

他先是怔下,就在以为他定会勃然大怒的时候,居然露出疑似心情很好的表情:“,很想见的父母?”

“是呀。”诚实的头,因为太渴望知道他们究竟是怎样的神人,能教出样极品性格的孩子。如果可以的话,还想以教育工作者的身份和他们好好谈谈,探讨下如何让个暴力中二少年走上正常人应该有的道路。

正在胡思乱想,手腕上松,他已经把那个见鬼的手铐收回去。见愣愣的盯着他发呆,没有表情的:“不是要上厕所。”

啊,居然把事给忘记!才惊觉身体某处快要爆炸的感觉,勉强维持着老师该有的风度矜持的走到洗手间门口,慢吞吞打开门,在慢吞吞的关上。然后迫不及待的扑向马桶。

——得救!

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在脑海中反复盘旋。不想出去面对他,发生样那样的事情之后,看到他总觉得很尴尬。明明没有关系的两个人却因为种种诡异事件被凑在起。不喜欢他,讨厌他,可是大脑里犹如被洗脑样强制植入的回忆却又在随时干扰着的感情,让情不自禁的渴望看见他,碰触他。要不是死死压抑着,也许不知不觉就会凑到他身边去,很自然的去拉他的手之类的,因为另个就是样做的。

问题是不是那个脑袋发晕喜欢他到命呜呼的死鬼呀。用种方法强迫去喜欢他算什么,完成临时的心愿?想想大概他也有种困扰,就兴起股同病相怜的感觉——不对吧,就算感情什么的是被洗脑精神攻击,可是那些xxoo儿童不宜的事情,看他不愿意的表现都没有。果然,只要是性,不管几岁都对种事情兴致勃勃吗?

洗完手,又整理下衣服,不知道接下来他还打算怎么办,不会是继续把给铐在床上吧。可是有工作需要上班的老师,没时间和他玩种囚禁的游戏——话吐槽的重不应该是里才对吧!身为个老师被自己的学生样那样还非法囚禁,想的居然是上班种无聊问题,看来的脑子也坏得差不多。

推开门出去,意外的发现他居然不在。疑惑的走出卧室下楼到客厅,猜想他不会是肚子饿打电话叫外卖去吧。不好意思,本人从来不会做饭,只会制作刨冰。相信他看到刨冰的制作过程定会忍不住打的。

“相信,样不行的……就是样……定没错……”

隔着墙听到另边的客厅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不知是谁在话,声音还有耳熟。没想到居然还有客人来拜访他,还以为里除草壁和送外卖的今生都不会有其他人上门。有好奇想看看,不过打量番身上的衣服,还是算吧。

“怎么知道是不是在胡八道。”

“什么呢,好歹也和关系匪浅,怎么可能骗!对,让看看的对象是什么样子啊,定是个超级美少对不对,哈哈哈哈恭弥看就是那种喜欢纯情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