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其实想问下……”困惑不已,试图和梦里的他沟通,“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在里,虽然是做梦可是有种情节真的很奇怪。”
他站起身,在头上用力的打下:“种逃避现实的毛病要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老师?”
最后那个老师他喊得明显讽刺意味十足,盯着他的脸有瞬间的恍惚,连接下来准备什么话都忘记。啊,家伙,褪去少年的青涩完全变成个青年人。见过十年后他成年人的模样,但种介于成人和少年之间的脸,真的很帅呀。虽然语气很不好,但是表情却显得很柔和来着。不不不,拼命摇头,是做梦,绝对是在做梦。他才不可能有种无限近似柔和的眼神。
“行,不要在面前哭丧着脸。”在看着他发呆的时候,他把手放在的肩膀,“像种没用的家伙,除乖乖跟着起走,还能派上什么用场。”
“什么?”愕然的问,走?走哪儿去?
他的脸又拉下来,立刻就让回忆起那个总是板着脸凶巴巴的少年:“要是敢什么后悔,不愿意,小心现在就直接打晕拖走。”
您是哪里来的原始人!
种威胁的口味,他果然还是委员长……好真实的梦,虽然有微妙的诡异感,但是性格真是复制得很逼真呀。不自在的动下,不太喜欢被他种居高临下注视着的感觉,那张青年版本的脸既熟悉又陌生,啊啊,讨厌,干嘛直看着,炫耀自己眼睛长得很好看吗?是自己的梦心跳个什么劲儿。
“既然已经和家里人告别,就抛开切跟着好。”
肩膀上的手移到脸上,发着愣抬起头,看着他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嘴唇上传来温热的触动感,直到他退开用力把拖起来才反应过来被亲。全身的血刷的下全部涌到头顶,心也突然砰砰砰的疯狂乱跳,不明所以的摸着火烫的脸,怎么?只是嘴唇触到而已,反应怎么么的大?
茫然的被他拉着在海边堤岸上往前走,突然想到件事,忍不住开口问:“是不是要去意大利?”
他回过头,有长的刘海在风里轻轻的飞动,遮住大半个脸,很不耐烦的:“也得起去。”
奇怪,是因为知道未来可能发生的事之后自行幻想出来的场景?从刚才的对话推断,岂不是和家里人闹翻不顾切也要和他……私奔?
“等下等下,很不对!问——”心里隐隐觉得有不对劲,着急得想追上他问清楚,不小心脚下绊下,等好不容易站稳,发现周围的场景又变。已经不是冬的海边,变成间阴暗的房间,脚下是榻榻米,还有散乱地的衣服。抱着被子茫然的坐在床上,看着透出丝微光的拉门。
床上?被子?再摸身上,啊!为什么还没穿衣服!!刚才不是还有厚得吓人的大衣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吗!
手动,摸到个隆起的物体,僵硬的寸寸低下头,顿时想从床上滚下去——那个占据大半床铺面积的家伙不还是云雀吗?
暗淡的光线下他闭着眼睛似乎睡得很沉,只能拼命咬着自己的手指才能不放声尖叫。也不是没有和他睡张床的回忆,可种大家都没穿衣服同盖张被子的经历还没有过!而且,他的脸明显又大至少三岁。完全糊涂,要是做梦,经历也太真实,连他的呼吸声还有那种味道都能清楚的感受到,而且,只是轻轻动,为什么大腿和腰都传来阵诡异的酸痛?有欲求不满到做春梦的地步吗!苦恼的啃着指甲,觉得自己真的要疯掉。
“嗯?还不睡……”似乎是被的动静吵醒,他脸色超级臭的睁开眼睛,杀气腾腾,才想起他超级讨厌被人闹醒的。
“对、对不起。”反射性的就道歉,突然眼前黑,连人带被子的被压在下面,“啊?干什么——”
“既然还不想睡觉,那们就继续刚才的事吧。”
“不不不,很想睡!其实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拼命挣扎,光溜溜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起磨来磨去,直觉在告诉继续下去大事不妙。
“差不多也该是生个孩子的时候,要努力。”
“努力什么呀!种事情又不是个人就能努力来的!”想也没想的大声反驳,边推开他边往床边缩,终于在他抓住小腿的时候头朝下的栽下去。大力冲击下,那可怜的腰几乎都要断掉。
“痛痛痛。”边揉着腰边爬起来,愕然的发现身体下面不是榻榻米,已经变成石板的地面,场景也变成间废弃的旧屋。的身边七零八落的躺着好多尸体,而身上也全部是伤痕和血迹。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就放在面前,上面串红色的数字飞快的倒退闪烁,好像只有分钟不到的时间。
“喂!喂!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