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只有整被大脑里那些东西骚扰,不好受,也别想好过。”他露出个绝对不属于十五岁少年该有的嗜血微笑,“现在,突然很想印证下……”
印证什么?很想问。不过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想要印证的东西——狠狠抓住的头按进水里,然后把嘴唇用力的堵上来。
不能呼吸,没法移动,切都离似乎很远,窒息的恐惧让紧紧含着他伸进来的舌头接受那可怜的氧气。他还故意做出要推开起身的动作,溺水的本能反应只能死死的用大腿夹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不知道过过久,紧闭的双眼已经开始出现血样的鲜红色,胸口发痛,他才慢吞吞的放开。冒出头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觉得刚才他绝对是想活活憋死。
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他捏着的下巴又次亲上来。有相信他脑子里有很多不应该存在的记忆,因为他亲吻的方式就和那个已经不可能再次出现的云雀样,野蛮又凶狠,舌头都要被连根拔起似的发痛。他把抓得那么紧,舌头进入得那么深,觉得他就是想通过唇舌的交缠把吃掉吧?
胸口的衣服被大力拉开,因为冷水浸泡变得坚/挺的胸部顶在他的手里,惊慌的摇晃着头从他嘴唇下挣开,扯出条长长的银丝挂在嘴角:“不行,不行!不行的!”
他也在微微的喘气,有恼怒:“什么不行!”
“可是国中生!”几乎是在尖叫,“国中生怎么能做种事!”
“在担心不行吗?”他的表情有狰狞。
面红耳赤的感到某个什么物体顶在小腹上,突然觉得即使泡在冷水里也有全身发烫。搞什么啊,怎么可以被未成年人亲亲摸摸就晕头。真要出什么事情,那可是犯罪呀!
“啊,那个,冷静下,嗯,、种事年纪太小是不能做的,会、会影响生长发育长不高,以后可能还会生不出孩子——”绝望的看着他剥开那件名存实亡的衣服往外甩,结结巴巴,“真的不可以,是的——不行,不要舔那里!”
觉得他就是在上生理教育的实习课吧?几乎是带着研究的态度把全身摸个遍,彻底满足他对性身体的探索精神。十五岁的青春期少年,理性还没有张纸厚,被那张看起来很禁欲很纯洁的脸给骗,直到刚才心里都还抱着“不会的,他不会变野兽”样真的想法。事实证明,只要是雄性,都会有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时候。
眼看最后道防线即将失守,他强硬的用膝盖顶开的大腿,猛力拉,的条腿挂在浴缸的外面,另条搭在他的肩膀上。情急之下居然把挂着的手铐从水龙头上硬拉下来,想也没想就往下面捂过去:“不要!”
他呻吟声,脸上浮起层薄薄的红晕,僵硬的发现,还被手铐拷住的双手,正好按在他的……那里。
“故意的。”他声音有沙哑的。
“没有,没有,是意外!”惊恐的快要飚出眼泪来,想收回手,却被他紧紧按住。
“摸下。”
苍啊!他怎么能用种平淡的口气提出种羞耻的要求,人的脸皮是铁打的吗?怎么纯情少的感觉都没有?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他以前绝对没有做过,那为什么可以表现得很镇定?
“不要!、才不摸!”
“那们就继续好。”他作势又要压下来。
“等等!好,只摸、摸下,不可以乱来!”立刻屈服。
眼角含泪的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呜呜呜,不是猥/亵学生的怪阿姨,是被逼的。原谅,爸爸……手掌里火烫坚硬的触感让好想哭,更可怕的是那东西还会自己动,已经不敢看着他的脸,闭上眼睛微不可闻的:“可以吧……”
“继续。”他的呼吸声明显变粗,听他的声音好像很痛苦似的,忍不住偷偷挣开眼睛,他紧皱着眉,微微的喘息着,乌黑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危险的燃烧,简直有性/感到妖异。瞬间看得有发呆,忘记他比小三岁也忘记其实他还是个未成年国中生。
样的表情,除,应该没人看见过吧?突然有能理解为什么人们都喜欢种事情,很多用语言不能表达的东西,在肢体接触的时候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样,算不算是对没有防备的表现呢?
浴缸里的水随着激烈的动作被荡得没剩下多少,他突然阵抽搐,气息不稳的拉住的手:“放、放开——”
“啊?”还在发呆,个用力,他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以半跪的姿势整个人向后仰过去,两只手死死抓住的腰。那个场面莫名的充满美感,而且有欺负他的感觉,于是傻愣着没动。
然后,有几火热的液体溅到脸上。
呆滞足足三十秒,看着他慢吞吞的喘着气凑过来添下的嘴角,颤抖着伸手抹。突然回过神刚才干什么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