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到美。”他摸着嘴角的淤血,“拜所赐,还没有受过种伤。”
“都那是意外,喝醉!完全可以把脚踢飞啊!”缩在角落战战兢兢的,准备随时看情况破墙而出,万分后悔冲进浴室的时候为什么不换件衣服,在种穿得很少的情况下,再怎么有气势也显得很可笑。感觉他的视线落在大腿,反射性的遮遮。
他嗤笑声:“反正该看的早就看光,现在再做种事真是无聊。昨晚上不是很热情的非要让看——”
“啊啊啊啊啊!”放声大叫,把死死抓着的门把手朝他丢过去,“不许,忘掉,忘掉!”
“既然有胆子做,就不要怕。”他偏头躲开毫无准头的袭击,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起来,虽然和想象的差不多,摸起来冷冰冰的,可是却意外的柔软……”
的脑浆大概已经沸腾,就要从耳朵里喷出来,颤颤巍巍的用根食指指着他的鼻子:“、个邪恶的少年,什么叫和想象的差不多!可不记得给过想象的空间!”
他微微笑,不是经常看见的那种冷笑也没有带着惯有的嘲讽,而是充满种不出来的东西,非要形容的话,应该算是——调侃?不不不,不可能,他可是会行走的人间凶器杀伤力巨大的暴力份子,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充满着中二的味道。怎么可能会有正常人的表情和情绪,定是在做梦。没错的,其实从昨晚上开始就直在做梦,真正的在补完课之后就已经回家睡觉。现在是在做梦,没有错的,绝对是在做梦!
“别妄想着逃避现实,那副样子真难看。”脸上的微笑闪而逝,他又露出常见的那种欠揍表情,懒洋洋的打个哈欠,“反正没穿衣服的样子早就见过。”
“什、什么?”
他歪着头把上上下下打量番:“既然又哭又叫的求,就勉为其难的给个机会好。”
“啊?”觉得大概他的都是火星话,怎么句都听不懂呢。
“记住以后不要再穿裙子,尤其是种短到屁股都遮不住的。小心咬杀。”他已经开始往外走,漫不经心的吩咐。
“喂,等下在什么没弄明白。”贴着墙跟着出浴室,有不安的问。
“切。”他拿起沙发上那件被揉得梅菜干样的外套,嫌恶的看看,“没有用处的草食动物,真叫人不愉快。”
不愉快就赶快消失!居然被个比小好几岁的小鬼鄙视……还更不愉快呢。
“别想着逃跑,被发现就死定。”
目送他走出门,咬着大拇指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事态的发展和想象的不太样?他既没有暴怒也没有暴走,反倒是看起来挺愉快的。难道,他就是个?种事情怎么能全部推到脑袋上?别以为不记得,最开始的确是先动手,可外套是他自己脱的
头撞在墙壁上,堕落,种腐烂肮脏的回忆,就让它深深深深的掩埋掉再也不要想起。那可是十五岁的未成年人!呜呜呜呜,好想哭,人生永恒的污和耻辱。发誓再也不沾任何核酒有关的东西。
虽然没有弄明白最后他是什么意思,不过看起来应该是不会到法院去告。也是嘛,那种自尊心比还高的怪物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被人推倒还被咬满脖子的淤血。幸好,幸好,回到宿舍没多久就睡得人事不省,否则之后会发生什么……实在是难以预料。也算是苍有眼吧。
呆坐半,去洗澡换衣服,又奋笔疾书写下戒酒的决心书。吃饭睡个午觉,心情总算是平静。就是偶尔会有些片段不受控制的飘过脑海,于是会扑倒在床上拼命打枕头直到强制遗忘。
没、没事的!只要他不不,黑暗的过往很快就会消散在风中。
“ciao,昨晚过得还愉快吗?”阳台上露出黑色的礼帽,顺手抓起枕头就丢过去。
“呵呵呵呵,脾气很暴躁,理解,人在某些事情之后都会比较焦躁的。方面很有经验。”他若无其事的枪打烂枕头,慢吞吞的走进来。
“——没——有——焦——躁。”字顿的。
“嗯,在来的路上遇见云雀,怎么,感觉完全不样,比较容易沟通。果然啊,少年就是要变成人之后才会成熟。他也是从中二毕业的年纪。”万恶的小婴儿煞有介事的着头。
“——去——死!”开始翻找水晶球和念珠准备诅咒他。
“可是好不容易才创造样的机会。反正未来们定会结婚,何必挣扎呢?早把件事完结掉,也许几年之后就可以给们的孩子做教父。”
抽搐着面朝下倒在床上,战斗力归零。
“人就是要结婚才会变得有责任感,辛苦。唉,如果蠢纲也有种对象,大概会变得可靠吧。真没用,除暗恋他还能干什么?人就是要勇于用行动来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