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不话——呵呵,不话也知道是,吧,又有什么事。次可不会答应任何要求。”
虽然带着些杂音,但那的的确确是自己的声音,顿时产生种在做梦的荒谬感。世界上有几个人可以听见十年后自己的声音?
“哈罗?摩西摩西?喂,再不话可就要生气!怎么?心情不好吗?那今就早回家吧,等着——”
听到浴室传来开门的声音,啪的下按下通话结束,迅速把手机放回原位,个飞扑坐在沙发上作出认真看电视的样子。
他用根大毛巾擦着头发走过来,完全不在乎脸上的伤口被水打湿,第眼先看向茶几上的东西,又若有所思的看着。
镇定!镇定!要镇定!
“——”
“?什么?直都在看电视什么都没做啊。”马上做贼心虚的打断他的疑问句。
“是吗?”他拿起遥控器开大音量。
“嗯嗯——啊——不要——再深——”
“太太,喜欢吗?”
“不要,不要,工藤桑,不要啊啊啊——”
他看眼电视,嗤笑声,“原来喜欢看成人节目。”
僵硬,因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压根儿就没发现电视里是上演的妖精打架戏码。除羞愧的掩面而逃还能干什么。从他身边跑过的时候听见他在小声的笑,于是跑得更快。
直到再次躲进浴室才突然回过神,开始就没换过台,所以在看成人台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吧!个无耻的人!
四十三
蹲在浴室里做很久的心理建设,不是错觉,自从遇到十年后的某人,的冰山面具早就破碎成块块散落地,引以为豪的淡定气质也荡然无存。十年前的那家伙就有把人气得吐血的本领,经过漫长的磨炼,他的功力更胜筹,鬼畜到让人发疯。
换下身上脏兮兮的和服,旦离开的身体,它很快就变成滩水。镜子里倒映出的身影已经恢复成黑发版本,尝试想把手腕上的御鬼环取下来,可是不行,手指碰上去就被强大的咒术之力弹开,麻半才恢复知觉。再怎么纯净不杀生,终究是半个妖怪。想到他东西还是未来主动送给他的,就有打开窗户跃而下的冲动。和抓着自己脖子把脑袋放他手里有什么区别。
没有妖力,和普通人也就没什么区别,睡在浴缸里显然会被冻出感冒——雪得感冒是个多么寒冷的笑话啊……随便洗洗,穿上宾馆的浴袍,小心翼翼的把门推开。记得套房里还有间卧室,希望他不介意去睡晚上。
出来的时候还战战兢兢的担心他正在看成人台,邪恶的建议们也来试试,结果发现外面片黑暗,人家早就关灯睡觉去。呼出口气,蹑手蹑脚的从客厅溜过,扑进另间卧室。今发生好多事,放松才感到全身无力。疲倦的倒在床上,突然想到个很严峻的问题——没有换穿的衣服!明怎么去上班,就穿着件浴袍?
还有基本上全毁的宿舍,校长会不会要赔钱啊。姑且相信十年后的委员长大人会摆平此事好,毕竟他也算是帮凶。唉,可怜的家具,可怜的衣服,还有可怜的钞票!都是他的错……真是流年不利,命犯煞星。等他走定要去神社祈福,斋戒沐浴。
身上光溜溜只穿件浴袍的感觉很奇怪,然而也无可奈何。看看反锁好的门,又抖开被子缠在身上,虽然有热,不过为安全,忍。安静下来之后阵倦意慢慢涌上,被封印妖力感到非常的累,打个哈欠,迷迷糊糊的想,明定要他把御鬼环取下来。
睡到半夜突然惊醒,敏感的察觉到有人坐在床边,惊非同小可差叫起来。还好有丝理智尚存,闭着眼睛也能感到现在的睡姿大大不妙。缠着的被单早就不知道被踢到哪儿去,只有根带子系着的浴袍上面松开半,下面全部卷成团,幸好不该露出来的部位都还没有走光——于是是处于种衣不遮体的状态吗?小心翼翼的把眼睛睁开条缝,西方佛祖照大神,有怪兽!那个谁,都已经把门反锁,是怎么溜进来的!
黑暗之中他的眼睛也闪闪发亮,只是看不清脸上的表情。随便的批件睡袍之类的衣服,斜倚在床头,双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的注视着。于是产生种被野生肉食动物死盯着的错觉,全身紧绷连指头都不敢动下,生怕贸然的举动刺激到他,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惨剧。现在的连法师的资格都被剥夺,到时候想跑都没办法啊
时间在的流逝,的腿都绷酸,他到底想看到什么时候到底想干什么,样不声不响不言不语真的好恐怖。那个,云雀大爷,求您别看,换个姿势坐行吗?觉得背快抽筋。
刚么想,他真的就动,向的脸伸出手来,下再怎么想装睡着蒙混过关也没用,睁开眼睛飞快的捞起被子把自己遮住,企图用正义的目光让他因为夜闯士卧房感到羞愧:“干嘛,怎么可以半夜跑到别人卧室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