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摸摸已经干涸的伤口,“欺负——”
止住血之后看起来真可怕,看他好像不是很生气的样子,战战兢兢的提议:“要是,要是帮把伤口治好,今的事可不可以就算……”
他不置可否:“先治好再。”
稍微松口气,还有商量的余地就好。下也不哭,拖着早就滚得脏兮兮乱糟糟的和服从沙发背后爬出来,不过还是不敢靠近他方圆米之内。
他环视下犹如地震和台风同时发作之后的屋子,不快的拿起没有被波及到的外套:“没法住,换地方。”
也不敢问他准备去哪儿,现在大地大,受害者最大——为什么他倒还变成受害者成凶手。冲动是魔鬼,以后再也不要冲动。干什么不好为什么定要咬他呢?咬哪里不好为什么非要咬他的脸呢?
“就准备样子出去?”他看眼,嘲笑似的,“不是最害怕被人看出来是妖怪。”
才是妖怪,全家都是妖怪。细声细气的:“妖力被封印,变不回来。”
“真麻烦。”他把手上拿着的外套劈头盖脸的丢到头上,“用个遮住。”
又不是被抓捕的嫌疑犯。
“还有个。”他把张手帕甩到脸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脏死。”
接过看,上面是他擦拭伤口之后的斑斑血迹:“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