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你失望的样子。”迹部笑得好不得意,平时总被这傻瓜的不解风情气得牙痒痒的,今天终于报复回来了。
“真无聊,幼稚!”花子慌乱的挣扎着,不过她那可悲的力气两下就被耗光只剩喘气的份儿。看着那张英俊的脸慢慢俯下来,心跳得碰碰直响,眼睛东看西看就是不敢看他。
迹部叹息似的说:“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啊,这是常识。”
花子立刻死死闭上眼睛,紧张得睫毛都在不停抖动。等了半天也没有感觉到异样,小心翼翼的睁开一条缝,那个坏人立刻亲上来,热情得让她几乎窒息,只能含含糊糊的发出几声哀求。唇舌交缠间无法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也被他一一舔去,花子在心里疯狂的大叫“这太不卫生了”,可惜迹部似乎对这种不卫生的行为情有独钟,乐此不疲的重复了又重复。直到花子半昏厥的瘫软,才肯放开她。
“呼——呼——”花子大口喘气,半是害羞半是埋怨,“哪有你这样的,我可不想成为第一个因为接吻窒息而死的高中生。”
迹部轻轻拍了她脑袋一下:“整天脑子在想些什么!明明是自己肺活量太差。”
花子敢怒不敢言,身为一个宅人和你拼肺活量怎么可能比得过!
眼看着快到吃晚饭的时间,迹部接到电话说有事得马上回家去。花子有点恋恋不舍的一直把他送到门外,看着他上了自家派来的车。
“有事情忘了说。”迹部摇下车窗向她招手,花子不疑有他乖乖弯下腰,被他猛的在嘴上亲了一下,“吻别。”
“啊!你!”窘得耳朵都要冒烟,花子只能原地跺脚,还好这是高级住宅区没几个人,否则她真的只有天天蒙面出行了。
“晚上打电话给你。”
有点轻飘飘的走回去,居然还在不知不觉的哼着歌,花子捂着脸努力想让自己镇定,可心情还是好到不行,现在给她一个支点,真的可以撬起整个地球。
快乐的做好晚饭,快乐的和回家的爸爸一起吃饭,因为不时的笑出声,引起爸爸的侧目。怕再这样下去会被拖去看医生,花子总算是按捺住了不停冒粉红泡泡的心情,老老实实的吃完饭洗了碗。
这种好心情直到洗澡的时候才告一终结,无意间在浴室的镜子前看到背上那道狰狞的伤痕,花子的笑容黯淡下来。
果然,还是没有办法把一切都告诉他。
rry christas
冰帝是贵族学校并不体现在学费很贵校服是名牌上面。在很多事情上,都有独特的坚持。比如,圣诞节。
按照冰帝的传统,圣诞节的夜晚学校是要举行大型的晚会的。虽然没有强行要求每个人必须参加,可面对这种光明正大秀礼服和交往对象love love对暗恋对象告白的大好机会,大多数冰帝的学生都不会拒绝,少数除外。
很显然,花子就属于这少数的学生中一员。
明天就是平安夜,要参加舞会的学生们都兴高采烈的去试礼服做头发什么的,只有她,很悲惨的被扣押在学生会室里做舞会预算。她就知道,指望那个爱校如家的完美控放过自己是在做梦。但是为什么,他就可以和网球部那群人跑去联络友校——还是所女校!而自己却得一直在密密麻麻的数字里面挣扎,再干下去今晚做梦一定会被数字的海洋淹没。
和她一起做预算的还有学生会的会计中村茉莉,她一边做着自己的那一部分,一边有点担心的看着花子把自己的头发挠成鸟窝:“藤堂同学,不要紧吧?”
对于这个温和的女孩子花子一向都很有好感,从山一样高的文件里抬起头,有气无力的挥手,表示自己还活着。
“要不然,我帮你……”
“不用不用,谢谢你啦。”花子用力在脸上搓了几把,决心一鼓作气把事情做完就翻窗逃跑。以前奴役她水仙还会有点表示,现在奴役她简直是一副天经地义的表情。这种人是如何平安活到17岁没有被钉小人诅咒致死的啊?即使是自己偶尔都会有冲动给他下毒。
两个女生都不再说话,偌大的办公室里面只能听见敲击键盘和书写的声音,良久,花子才把笔一丢:“终于做完了!不行了!”
“呵呵。”中村茉莉轻笑两声,试探的问,“你不去准备参加舞会的礼服吗?”
花子满不在乎的说:“没关系,反正家里还有很多参加s时备下的衣服,随便找一件也能应付过去。真是麻烦死了,以前在法国读书的时候,外国人开圣诞party也没见得必须穿礼服。再说了,日本人又不信教跟着凑什么热闹?就像情人节必须送巧克力一样,那完全是商家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