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放心吧小景,我会在精神上祝福你。”慈郎很为他高兴一般做出“v”的手势。
“闭上嘴就是帮了最大的忙!还有!赶快给本大爷起来,逃避训练,罚跑50圈!”
“诶!你不是在公报私仇吧!”慈郎顿时哀叫不已。
摸着已经开始结疤的嘴角,迹部狠狠咬牙,就冲你这个愚蠢的行为,就别再妄想本大爷会就这么算了!等着看自己怎么死吧,外星人!
恋爱的理解
神啊,为何你赐予了我一口好牙?
这是后来三天中看到亲爱的兄长大人带着咬伤的嘴角,在校园里引起八卦狂潮时花子的内心真实写照。对不起她错了,如果可以再给她一次机会,绝对不会去咬水仙的嘴角。她会直接咬脖子终结这个神奇生物。一般来说,嘴巴被咬伤不是会很不好意思想办法遮掩一下吗?为什么这位大爷就能坦然的面对一切暧昧猜测的眼光审视,甚至在别人询问时露出“这种事情我不说你也该知道”的淡定微笑。
“可恶,是哪个大胆的女人,居然敢在迹部大人身上留下痕迹!她是想向所有敌人宣告所有权不成!”
冰帝的迹部后援会会长怒火冲天的大喊,为了查出这个“不怕死的女人”,学校里的气氛很是诡异。因为大多数就读冰帝的女生家世良好,严谨的家教让她们不可能作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不过在迹部周围布下严密的监视网,排查所有接近他周围三米之内的雌性生物,这种事情还是做得到。
一时间校内的女生们都显得杀气腾腾,花子更是叫苦不迭。她从来都没有这样感谢世界上还有考试的存在。十一月底的期末考试让所有社团都暂停了活动,也暂时帮她躲开了水仙的威胁。花子一改之前踩点到校的习惯,很早就出门只为了不被迹部撞上。放学之后也不敢马上回家,跑到图书馆去做作业直到关门才悄悄溜走——还不定时改变行走路线以免被守株待兔。
感谢冰帝占地面积巨大的校园,发生流血事件已经过了一个星期,花子真的没有遇到过迹部和网球社正选那一干人等。放下心的同时隐隐也有些说不清的滋味,也是,她和那些人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生物,要不是因为稀薄到可以忽略的亲戚关系,作为一年级学生和二年级的前辈,基本是没有打照面的机会。
“啊,真受不了自己,干嘛弄得这么做贼心虚,拒绝就拒绝,没什么好害怕的!”
睡觉之前花子对着镜子挫败的叫道,浇起冷水狠狠的冲了下脸。决定了,她才不要因为水仙把自己弄得这么被动。罪恶感和内疚感什么的都是错觉。就冲水仙这一周以来都没有任何动作,她就姑且理解为他们就此事达成了共识——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他们还是保持着不咸不淡的表兄妹关系就好。有点自嘲的一笑,闪闪发亮的衣服虽然很喜欢,可惜穿不起,她不是灰姑娘也对水晶鞋没兴趣。相信水仙也是想明白了这一点才没有任何下文。
“这样就可以了……真没想到我也会有没自信的一天啊,睡觉睡觉。”
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垂头丧气为情所困可不是16岁的朝气少女该有的情绪。草草的洗完脸丢下毛巾,花子决心不再回避,要堂堂正正的面对一切磨难!
——不过挑战全校女生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吧,谢谢。
第二天花子没有再故意错开时间去上学,果然,在校门看到了那辆熟悉的林肯。意气风发的大少爷一如既往的华丽璀璨,从车上下来后朝着花子的方向走过来。看着他越走近,花子觉得自己的心也越跳越厉害。
没有目光交汇也没有想象中的质问,迹部就这样保持着他一贯的步伐和她擦肩而过。即使已经做好这种心理准备,还是不免有着隐约的惆怅和一点点愤怒:凭什么他就能若无其事像一切都没发生过,自己却要辗转反侧想来想去弄得跟个傻瓜一样?
拒绝他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开始愤愤不平的花子踏着重重的步子,气呼呼的一甩头故意快速超过迹部赶在他前面,抢先进了教学楼。因此也错过了迹部满意的微笑——那个傻瓜要真的无动于衷就糟糕了,事实证明,她也不是没有触动,晾她一阵实在是英明的决定。
有点心不在焉的上完上午的课程,谢绝了好友一起吃午饭的邀约,花子决定随便吃个面包打发。才吃了两口夏美就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不好了,刚才月贫血晕倒被送进保健室了!”
“咦?”花子丢掉面包和夏美一起往楼上的保健室跑去,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的问:“没听说过月有这种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