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怎么可能,抛开那家伙是名义上的妹妹不谈,他的理想对象应该是更美丽更优雅的女性,莫非那种火星人是在散发着神秘宇宙电波诱惑自己——不可能,相处半年观察下来,那个傻瓜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要真的喜欢上了怎么办?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快的感觉,反倒是有微微的兴奋感。其余的就是有点不甘心的挫败——那种傻瓜有什么好居然让完美的本大爷喜欢上。虽说交过若干女朋友拉手接吻之类的事情也做过不少,但这种情难自禁心动神移的状况还是第一次。看似感情经历丰富实则一片空白醉心运动和学业的迹部少爷深深迷惑了。
洗完澡借着天窗透进来的月光,迹部看见了那个白痴挂在门背后忘记拿走的一件内衣,白色蕾丝还带着蝴蝶结。动用了及其强大的意志力才把眼光从那上面转开,迹部很不华丽的冲出浴室,再看下去他怕自己要去冲冷水。
说她是傻瓜没错,这种东西明知家里有其他男性还到处乱丢,还是说她就没把自己看做男人真当成了哥哥?哥哥这种称呼现在听起来真火大!谁要当她哥哥!
恼怒的回到客厅,直觉现在的状况继续下去,也许会忍不住做出很糟糕的事情,迹部想快点打个招呼就去睡觉。结果看到的一幕让他的眼睛都差点掉出来。那个傻瓜不知何时换了件白色的睡裙正踩着椅子在一个柜子里找东西。衣服没问题从头到脚都包得很严实,关键是角度——在那盏灯的照射下薄薄的白色睡裙里面身体轮廓的影子一览无遗。再次向大爷岌岌可危的理性发起挑战。
“你洗完了。”花子还兴高采烈的向他招手在椅子上摇摇晃晃,一时间迹部都不知道该叫她注意走光还是小心别掉下来。
僵硬的转开头,似乎今天才意识到外星人也是个女孩子,那种想法一旦开始就再也没办法停止,一点小火苗都会成为导火线。迹部从生下来就没这么不自在过,努力的想转移话题:“阿啊,你要去洗澡吗。”
话一出口就大感糟糕,这种对白实在太暧昧叫人不去想歪也难!迹部开始重新审视对于自身道德感的评估——一开始他真的只是担心孤身一个人的花子不安全,结果弄得自己好像不怀好意一样。话说回来那家伙只是妹妹而已,不过没血缘关系那真的发展下去也没关系吧……才不是!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什么的,他从来都没想过,没想过!
“我在找蜡烛,一会儿睡觉的时候你总要点光源,记得有蜡烛放在里面的……”完全没有察觉到迹部内心的纠结,花子踮起脚尖整个头都要埋进柜子里,脚下一滑差点把椅子踩翻。
“小心点,反正马上就是12点,找什么蜡烛,快下来。”犹豫了半天还是看不过她在椅子上惊险万分的样子,迹部走过去想帮她稳住椅子,正好花子找到了蜡烛,没打招呼就跳下来,踩到他的脚上没站稳,直接栽倒他怀里。
“不好意思,哈哈。”完全没意识到迹部瞬间绷紧的肌肉,花子很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浴液味道还凑到他胸口闻了闻,“你用了那瓶沐浴液啊,很好闻对不对?”
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身体贴在身上,那个没有防备的笨蛋还天真无邪的对着他笑得很甜,脑子里有一根弦突然绷断了。向来都勇于承认自己的想法,既然真的喜欢上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抱着认命想法的迹部心念一动那些无聊的坚持都烟消云散,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搂住了花子的腰,在她还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用力咬在唇边小小的酒窝上。
“唔?”还傻傻的拿着那根蜡烛花子只觉得眼前一黑,自己的脸就被咬了一口,还来不及有任何反映咬人的嘴就直接堵在了微张的嘴唇上,大脑里刚刚冒出“被亲了”三个大字,火热的舌头就跟着钻进来缠住了她的。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法式热吻?
这种情况超出了花子目前能理解的范围上限。她毫无反映的任迹部抱住吻着,起码有三十秒思维都是一片空白,零星的冒出一个个单字:抱住,亲,舌头,糟糕,水仙。直到被压倒在地上那些单字才汇集成一句话,伴随着电闪雷鸣的背景音在大脑里来回滚动。
——我被水仙花抱住亲了他还伸进舌头了啊啊啊啊啊!!!!
虽然打过无数恋爱养成游戏,对于真正男女交往认知为零的花子一直以为所谓接吻就是嘴碰嘴而已。这种太高段的技术超前过头,更别说那个夺走她初吻的家伙正在试图解开睡衣上的扣子。震惊得语言不能花子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居然把体积和重量远胜于她的迹部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