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冷笑一声,狠狠拍了她的头之后终于放开了被弄得像鸟窝似的头发,慢条斯理的穿着外套,斜着眼睛撇向那边的手冢:“恐怕他是不敢下场打吧,哼,正式比赛的时候我就不信他不下场。”
“你对前辈的怨念是怎么累积到这种地步的啊……”对于迹部这种难以理解的执着,花子无奈的叹着气。
迹部把毛巾丢到花子头上:“快去把头梳好,本大爷讨厌披头散发的女人。”
“你以为是谁害的!”望着重新过去和部员练习的迹部,花子气冲冲的挥舞着拳头。
吃完午饭无所事事到处游荡,花子真是怀疑迹部把自己也弄到这里来作什么。他们一群人打网球倒是打得很欢乐,几乎把这个经理完全遗忘了。哎,真想和大家一起去参加休学旅行轻松自在的游玩而不是在这里数地上的蚂蚁。
无聊的发了一会儿呆,一夜没有睡好。被温暖的太阳一晒顿时眼睛都快睁不开。看看坐着的长椅被茂密的草丛遮得密不透风,估计小睡一会不会感冒吧。花子一头扑在椅子上,三秒都没有就迅速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有人在草丛另一边打电话,朦胧中依稀有只字片语零星的飘进已经死机一大半的脑袋。
“——是的,应该是肩膀——医生说——”
“没有什么大碍,只要——不会影响比赛——”
“长时间的比赛——我会的——”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是谁来着?快要被倦意糊成一团的大脑费劲的思索着,但是瞬间就又被睡眠拖进了无知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