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都是你干的好事!自己玩 弄女性结果全部报应在无辜的我身上!”花子恨恨的用手帕擦擦眼睛,嫌恶的说:“居然连手帕都喷了香水,我鄙视你!”

“这种事情开始多久了?”迹部问。

“还不就是从那次宴会后,一开始还只是匿名信,后来就是鞋子里面放刀片啊,鞋柜里面放诅咒人偶什么的老套手法,连匿名信都只是用红笔写的,好歹也来点鸡血嘛——”花子不满的回答。

“你该来马上告诉我。”迹部生气的说。

“拜托,找你来出头我不是更惨!以为不去管它过一阵也就算了,没想到,没想到,我的,我的——呜呜呜呜!”花子越说越伤心,最后真的大哭起来。

不是没有见过女生在面前哭过,一般来说,只要是和迹部大爷交往过的对象,最后都是以哭泣分手而告终。不过那些女孩子都是默默流泪,如同梨花带雨般楚楚动人,哪像花子一样简直是哭得涕泪横流,声音震耳欲聋,还泄愤似的把鼻涕往他的校服上擦。面对这种奔放的痛哭,即使是迹部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尴尬的拍着她的肩膀,半许愿半安慰:“本大爷一定不会让你白受欺负的。”

花子响亮的醒了把鼻涕,哽咽的说:“谁要你现在来放马后炮!晚了!我们的仇恨已经不共戴天,只有用鲜血才能洗刷彼此的怨念!”

迹部哭笑不得,轻轻拍了她的脑袋一下:“这种时候还不忘背时代剧里面的台词。”

“反正,反正现在我很讨厌你,你就是罪恶的根源!”花子愤怒的从沙发上爬起来,“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永远也无法弥补!”

“好吧,好吧,我一定会找出凶手,让她当众给你道歉,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迹部被她闹得头痛,受不了的按着额角,虽说心里是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但是指望本大爷拉下脸来细声细气的道歉,不可能。

“谁要这些!”花子气冲冲的就要往外跑,被抓住拖回来。

从来没有这么有耐心的对某人而对方还不领情,从小到大没人敢给脸色看的迹部已经开始不高兴,口气也生硬起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要,你还想要本大爷怎么样?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麻烦的女人!别仗着本大爷容忍你就得寸进尺!”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把萨菲罗斯的签名赔我!”花子用比他还凶的声音吼回去。

“……什么?”以为自己听错了的迹部问。

“那里面有萨菲罗斯大人cv的亲笔签名!是我排了通宵长队才拿到的!你赔给我啊!”花子气势汹汹的大喊。

突然觉得为这个白痴痛哭而担心的自己很像傻瓜,迹部有点无力的靠在沙发上:“你就为这个哭——”

“萨菲罗斯大人是我的精神支柱,每天晚上都要把签名放在枕头下面才能睡得着。”花子义正词严。

“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估计又是什么游戏人物吧,为不存在的人大哭特哭,你今年真是16岁不是6岁?比小学生还幼稚。”迹部不屑的说。

闻言花子感到自己的偶像被侮辱了:“17岁的青少年天天自称本大爷本大爷的也不脸红,你才幼稚!”说完,愤怒的摔门而去。

于是,正好是下课时间,整个二年级的学生都看到花子双眼红肿衣衫不整的从学生会室出来,怒气冲冲的狂奔过整个走廊。虽然之后迹部动用压力迫使那些女生不敢再做出什么欺负花子的事,但谣言传得更是凶猛。已经从“青梅竹马暗恋不成爱而生恨”演变到“两情相悦碍于血缘禁忌苦恋”。

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在的花子还不得而知,正怒火熊熊的她一想到明天起还要和那个骚包水仙花一起在山里的训练场共处三天,真是有毁灭世界的冲动,甚至放弃睡眠在窗边等待流星出现好许愿诅咒他。

“流星呀,请你让那朵水仙花一辈子和女朋友都奔不了本垒吧!”

漫天星空下,花子诚挚的对着流星祈祷着。

纷争的夜晚

一晚上都在等流星出现,下场就是第二天严重睡眠不足。直到下午吃过晚饭,坐上开往集训地点的大巴,花子的脑袋点得和小鸡啄米有得一拼。连迹部嘲笑她没了签名就失眠真幼稚这种话都没有听见。

等到了集训地点睡得快打呼的花子才被人从睡梦中摇醒,揉着酸痛的脖子下了车,一看那栋富有大和风的木质建筑物,花子几乎以为自己眼睛出问题了。

“好、好朴素——”

难以置信的看着正让桦地披外套的迹部,以为会到那种超级豪华城堡居然看到这么平凡的旅馆,莫非自己的诅咒生效了?水仙花因为那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烧坏脑子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