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藤堂同学你为什么会和部长在这里?”已经走到门口,长太郎突然想起来,貌似很随意的问。

长太郎你果然还是黑的吗!

全身僵硬的花子不自然的笑了几声,心想,要是我说是和水仙花来看你们训练,岂不是对违背承诺的事情不打自招?

冥户的脸红了,拉着长太郎的衣服低叱道:“别去问别人这些事情。”随即转头对花子说:“不要在意藤堂,今天的事情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就是,呃,那个,下次记得锁门。”

不是这样听我解释——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花子觉得此刻的自己就有如舞台剧的女主角,悲哀的趴在舞台正中伸出一只手,身后的背景是萧瑟的秋风。

水仙花你个禽兽,还我的清白!!

谁也不知道迹部对榊指导说了些什么,总之在第二天的训练结束之后,榊指导把冥户叫走了。

四周张望一下,看到没有几个人在注意自己,花子拿着一包球拍轻手轻脚的走到离迹部两米的地方停住,嘴唇不动眼睛看向别处:“你和指导怎么说的?”

迹部停下正在整理头发的动作,奇怪的问:“站这么远干什么?”

“从现在起我们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不要靠近我,否则,哼哼。”花子扬扬手里的球拍。装出一副专心检查球拍的样子,“你真的愿意再给前辈一次机会?”

“机会不是我给,而是看他自己。”穿上外套,迹部受不了的把花子转过来,“说话的时候眼睛要注视对方,这是基本的礼仪。”

“我可不认为调 戏自己表妹的人有何礼仪可言……”花子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