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经典的情节!一般漫画小说都会有这种桥段,原本的主演因为种种原因上不了台,临时换人来演,结果大获成功!没想到我真的遇到这种梦幻剧情了!”花子拉着铃木月,兴奋的大叫。

“藤堂,你有没有把握啊?我记得,好像古典文学你没及格,知道光源氏和藤壶是怎么回事吗?”铃木月疑惑的说。

花子冥思苦想了一阵:“好像……是说的一个后妈和继子的不伦之恋吧?还是小老婆和少爷偷 情来着?”

铃木月满头黑线。

原本还乱兴奋一把的花子在看到厚厚的戏服时就开始想哭了。

“这么热的天,还要穿这么多衣服,会死掉的。”

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的堂本秀子此刻却变得铁面无情:“不行!藤壶必须穿十二单!这是为了完美的演出需要!这套衣服还是特别订做的,花了话剧社半年的活动经费,你敢不穿的话,就直接去切腹!”

迫于高压的花子无奈的任由话剧社的人把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套上身,堂本秀子还满意的说幸好是长发就不用假发,等到全部穿完,花子觉得自己就像同时盖了五床棉被,再也动不了一下。

“快快,离上场还有一阵,你快看看剧本,我们已经改了很多,大多数时候你只要坐在屏风后面照着台本念就是了。”

“放心吧,我看了很多时代剧,对古代的东西很了解的!”花子自信满满的说,拿过扇子羞羞答答的遮住半张脸,“公子深夜前来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哎,保持这种状态!也许真的还可以。”堂本秀子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之光。

等到正式上台,充满期待的花子立马颓了——为什么没有想到被十几个聚光灯照着的舞台那就是一个烤箱!!!自己就是那只快要被烤熟的鸭子!!!

这就叫演技

或迟或早,人总有一天都会死的,但正因为生命是有限的,才能够欢喜和悲伤。

迷失自己真的很可怕。那种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必须做什么。

只要有同伴,不论多艰苦的考验都能够共同分担,在竞赛之中也能够互相勉励。

有时高兴,有时很悲伤,有时提起信心,有时失去信心。明知只要越过难关就会变得强大,却不知为何忍耐下去,但与忍耐的心情交战,却意外地令我松一口气。所谓朋友,也许是为了那种时刻而存在……

不过,扮演光源氏的a君,你真的,真的,没有办法让我产生这种心情……

被五层棉被压得几乎窒息,还得忍受a君抓住肩膀疯狂摇晃,花子只恨自己为何不能两眼一闭顿时晕过去拉倒。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借着强大的s之魂和小抄,终于把话剧演到最后一幕,瘫坐在屏风后面,花子偷偷的把腰带解开了一点——那个绑腰带的人和她有仇吗?几乎活活把她的肋骨挤断,明白了,那一定是水仙花的粉丝,借机来报复!

“……只能借着笛声,和着帘内的琴声,传达自己的恋慕之情此等秘密的恋爱,真叫人苦不堪言……”

屏风外的a君还在绘声绘色的诉说光源氏对藤壶的爱恋,花子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寒颤,皮肤上冒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这种话如果放在bl里面,不管多少都能听得心花怒放,一切换到自己身上,怎么就这么的发冷?

全身都是闷出的汗水顺着脖子一直流到胸口,心里却是被a君恶心出来的极度深寒,花子强打起精神,压低了声音:“死者长离生者去,焚修无益哭残生,请大将,就此作别,再不相见。”

“藤壶母后!”

按照剧本,此时应该是光源氏扑上来推开屏风抓住藤壶的外裳,藤壶大惊之下退下唐衣想要逃跑,却被光源氏握住长发,被迫倾听他的相思之苦。

结果花子事先松开了腰带,一拉之下差点全部散架,吓得她完全不敢再乱动,偏偏a君手劲奇大无比,一把揪住她的长发拉到自己怀里,痛得花子几乎飙出眼泪——这是真头发不是假发,a君你一定练过拳击是吧!!

“请垂怜这一番相思之苦!”

被紧紧拥抱的花子仿佛听到自己的骨头发出寸寸断裂的哀鸣,顿时就要背过气去,但是,强大的s热血不允许干出这种半途而废的事情来,她挣扎着吐出几个字:“我,我身世世怀长恨,只为君心越礼多……”

太神奇了花子,这种时刻还能记住台词,你就是s之神!心里默默为自己竖起大拇指,下一刻,更猛力的拥抱让她的脊椎骨真的“咔嚓”响了一声。

“藤壶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