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到我给你发的邮件吧?是愁告诉我的……说凑尼参加了县大会,而且还进入了决赛,所以我来看愁和凑的比赛了。”歌崎爱良微笑着说,“好久不见了,凑。”

鸣宫凑慢慢地露出微笑:“嗯。好久不见。”

“喂喂,这是谁啊?”有着黄头发的男生小声地问竹早静弥。

“青梅竹马吧……大概?”竹早静弥也小声地回答,给出的概括词显得不那么确定。

“走啦——”粉色头发的少年扯了他们一把,“要学会看气氛知道吗?我们在这里很碍眼的!”

不,其实留下也可以……歌崎爱良很想说出口,但他们已经先走一步了。

“没记错的话,爱良你是去了宫城吧?”鸣宫凑想了想才说,“宫城离长野很远啊……辛苦你了。”

辛苦你来特地来长野看比赛——鸣宫凑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歌崎爱良的目光又重新落在了鸣宫凑的身上,“没有觉得辛苦哦。”

“看到凑没有放弃弓道,我觉得很开心……不过,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吧?”歌崎爱良轻声说,“毕竟,你们都那么喜欢弓道,怎么可能会说放弃就放弃呢。”

拉弓、搭弦、放箭,这几乎是印刻进灵魂深处自然而然的动作。无数个日夜的练习和汗水是不会欺骗和背叛的,每一分每一秒累积时光种诞生的执着的爱意也是确实存在的。

鸣宫凑的神情凝滞了一下——“你们”这个词,不用想也知道,是在说他和藤原愁。

歌崎爱良的视线越过他,看向了他的身后。

她突然便微笑了起来:“愁。”

鸣宫凑似有所觉地回头,看到了走出来的藤原愁。这位弓道贵公子的脸上看不出比赛输了之后沮丧的情绪,看到歌崎爱良和他时甚至还能微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