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请进”的人并不是歌崎爱良,而是一位日向翔阳陌生的女士。看着装,这位女士也不太像是女仆之类的角色,反而更像是管家。

管家渡边女士的眼神在歌崎爱良和日向翔阳之间游移了两圈,最终她什么也没说,双手交合放在小腹上,以一种十分优雅的姿态走出了房间……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间的门。

等到走出了房门,她才深深叹了口气: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而是自己的白菜主动去拱了隔壁山头的猪……

歌崎爱良的房间很整洁,房间内萦绕着一股很淡的苍兰的味道……那是歌崎爱良身上的气息。

木质的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白色地毯,书桌和梳妆台上的书本以及瓶瓶罐罐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只有挂在床边和摆在飘窗角落里的毛绒玩偶彰显出了房间主人是位少女。

独处——还是在女生的房间里。

在意识到这确实是女生的卧室后,日向翔阳的脑海中立马便浮现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这个想法让他的心跳速度开始逐渐加快,耳朵薄薄皮肤下的毛细血管也开始发红肿胀,浮现出绯红的颜色。

歌崎爱良是躺在床上的。

少女长长的黑发柔顺地扑散在枕面上,额发下显出精致如同人偶的眉眼……只是白皙的肤色上泛起如正常生理现象不太一样的潮红色,让这份美感多了几分易碎感。

——像玻璃一样。

因为独处而带来的羞涩感很快被担忧的心情冲刷掉了,日向翔阳拘谨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歌崎同学现在感觉还好吗?”日向翔阳盯着她潮红的面色,“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生病果然是因为昨天让你淋到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