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槿闻言,眉头微蹙:“润喉的药材?”

谢翎戈笑道:“这都不懂吗,人开这药,是怕你话太多,会喉咙干燥。”

楼槿:“……”

谢翎戈又道:“你既然已拿了药,你我今日遇上又算是有缘,不如一起去喝上一杯?”

楼槿眯了眯眼,对上谢翎戈的眼神,似笑非笑的回道:“这邀约,甚好。”

随后,楼槿又看了付臻红一眼,和谢翎戈一人提着一包药,抬脚迈出了药铺的门槛。

看着两人提着药走出去的背影,付臻红和武植对视了一眼,随即没忍住轻笑出声。

并非是他有意想笑,而是谢翎戈和楼槿这两人的这般举动,实在是有一种莫名惹人发笑的傻气感。

明明都没有病,却一人提着一包药,在对彼此互看不顺眼的情况下,相携去正店酒楼。

武植轻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捏了捏付臻红的耳垂:“有时候,我真想把你藏起来。”

武植这话说完没多久,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人。相比于纯粹只是为了看付臻红的谢翎戈和楼槿,后面进来的人,是真得身体有恙,抱着新店开张的心态,看这位年龄不大的年轻大夫,是否能开出让他们身体尽快好转的药方。

武植话不多,他静静的把完脉,又按照这些人描述的症状综合后,开出了相应的药方。

而武植在号诊的时候,付臻红就坐在台柜右侧的屏风后面,看着武植买给他的画本。

两人互不干扰,也没有太多的交流,然而却自有一种静雅的和谐感在两人之间流淌。

午膳两人是在药铺吃的,由闲汉送来。

点的菜是汴京城的特色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