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槿:“你……”
“我什么我。”谢翎戈直接打断他,反问了一句:“觉得我说得不对?”
楼槿正欲反驳。
谢翎戈又道:“怎么,你没穿粉衫?”
话落,他又紧接着道:“你不是公的?”
不等楼槿开口,他又说:“你不是嘴碎?”
楼槿:“……”所以现在究竟是谁话多嘴碎?!
谢翎戈轻嗤一声:“我以上说得三点,那一点和你不符合?”
这次换楼槿冷笑了。
正在将药装袋的武植,听着谢翎戈和楼槿的对话,只觉这两人实在是聒噪又碍眼。他迅速将抓好的药包好,然后放到台柜上,言简意赅的对谢翎戈说道:“两贯钱。”
谢翎戈一手拿药一手付钱。
楼槿道:“怎么,药都拿了,你还不走?”
谢翎戈提药的手微微一紧,说道:“我走与不走,与你楼小公子无关。”
楼槿摆手,不打算再问。
他走到武植面前,学着谢翎戈方才的话,说道:“我也开一副能在夜里安稳睡眠的药。”
谢翎戈:“……”
武植瞥了他一眼,转身去开药了。
在等待的空隙,楼槿单手托腮,手肘撑在台柜上,非常认真的打量着付臻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