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问他:“怎么了?”

付臻红闻言,抬起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武植,瞳孔里蕴含着某种深意。

武植身体一顿,“你可是想说什么?”

付臻红道:“我是想做点什么。”

话落,他又说道:“如今来看,你身上的疤痕应是消除的很快。”

武植唇瓣微抿,没有说话,思索着眼前这个男子突然说出这话的含义。

付臻红手腕动了动,示意武植先松开手。

武植照做了。

而待武植将手松开后,付臻红的手指便从武植眉骨处的疤痕渐渐下移,圆润细腻的指尖滑过武植的脸颊,掠过武植的下颔,最终来到了武植的脖颈处。

他用指腹按压着武植的喉结,感受着武植那因为他指尖的动作,而微微滚动的喉结。

付臻红不疾不徐的说道:“你之前对我都做过些什么,应该是没忘吧。”

武植垂下眼,低低的嗯了一声,声音很轻。

但这并不是因为想起某些事情而心虚,而是因为被付臻红指尖的触碰,而弄得有些上涌的情绪。

付臻红轻笑一声,意味不明的问道:“清河县破庙那夜,你可玩得开心?”

蒙眼,画花,银针,染血。

除此之外,还有匕首抵在他脖颈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