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看得出来这谢翎戈非常的文采斐然,但同时也……废话多。
洋洋洒洒的一大片文字,真正传达的信息却只有那么两句。
武植见付臻红在看完书信后所展露出的浅浅笑意,唇角不禁抿直了一瞬。
他想到这写信之人,在面对潘金莲时所表现出来的态度,面具下的神色微微变化了一下,问道:“上面写了什么?”
付臻红回道:“致歉。”他将书信给了武植。
武植接过书信,看完信上的内容之后,确认了没有任何出格或者是逾越的言语后,他绷直的唇线才稍微舒展了一些:“那这信……”
付臻红不甚在意的回答:“烧了吧。”跟上一封一样。
武植的嘴角微微翘起:“好。”
随后,他看了一眼付臻红手中的衣衫:“你先换秀徽服,我下去做剪纸灯笼。”
付臻红问他:“面具挑选好了吗?”
武植摇头:“还未挑选。”
付臻红闻言,放下衣衫,“那先不急着换衣衫,我与你一起挑选面具。”
武植说道:“只用选好你的。”说着,他抬手触碰了一下自己脸上的银制面具,垂下漆黑的眼眸,语气有些低沉:“我不需要。”
付臻红摇头:“那不行。”他伸出手,指尖轻抚了一下武植脸上这似乎是万年不变的面具,说道:“我想看你戴其他面具。”
夜宴灯会上的面具多为动物面具,除了有十二个生肖之外,还有其他没排在生肖上的动物面具。
付臻红和武植一同下楼,准备去外面买面具的时候,正巧与买好面具刚从门外进来的武松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