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的身体一怔,瞳孔猛地瑟缩一下。

付臻红的话以及这突然的一吻,于他来说是全然的意外。

他眼中的情绪是惊讶的,而他的心底,那阴翳而又晦涩的病态,却在继昨夜用指腹在潘金莲的后颈摩挲出红痕之后,再一次被挑起。

这时,隔间的外面响起了赵掌柜招呼客人的声音。

看着走进来的两位年轻男子,赵掌柜的脸上顿时扬起了灿烂的笑容。这两个男子一个身着青衣,一个一袭玄衣,皆是仪表堂堂。

他做了几十年的布料买卖,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人身上的衣衫乃是最上等的绸缎。

能用得上这等绸缎之人非富即贵,就清河县内,也就只有张员外一家穿过。

这两位男子,很明显不是清河县本地人。

赵掌柜迎上前,和和气气的招呼着:“两位贵客,来店里是想选些什么啊?”

青衣男子看向掌柜:“我听说你们这里的秀徽服做得特别,就特意过来看看。”

赵掌柜笑道:“那你们可是来对了!我这锦绣阁开了有三十多年了,虽说布料用得布料算不是最好的,但是这整个清河县,就属我们家的秀徽服最为精致,每一件的绣纹都不一样。”

青衣男子道:“那我可要好好挑挑了。”

赵掌柜一边将两人引到放秀徽服的位置,一边搭着话:“二位看起来不像是清河县的人。”

“我们从皇城那边来的。”青衣男子说道。

赵掌柜闻言,又打量了一下青衣男子,随即又看了一眼青衣男子身旁、那一直未曾说话的玄衣男子:“怪不得二位看起来气度不凡。”

“二位挑这秀徽服可是打算在五日后的夜宴灯会穿?”赵掌柜猜测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