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在心里思索着,然后在对方开口催促之前,先一步走出房间,朝着楼梯口走去。
武植是做烧饼的,有专门的厨房。
厨房就设在一楼,刚好是在新房的正下方。
因为没有专门的沐浴房,平时沐浴这些,武植都是在房间里的屏风后洗。这省去了搭建浴房的开销,不过,这也有一个弊端,那便是每一次沐浴,他都必须将烧好的水,用水桶提上二楼。
平日里武植沐浴,最多就提两桶水,他洗澡的速度很快,干脆利落,并没有在浴桶里久泡的习惯。
但这次,要沐浴的不是他。
两桶水怕是不够的。
最后,武植行了两个来回,一共提了四桶水上去。
将四桶兑好温度的水全部倒进浴桶之后,武植这才对坐在桌旁的付臻红说道:“可以了。”
此时,上涌的酒意让付臻红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有些倦意的慵懒。他微微偏头,单手着太阳穴,听到武植的声音,也只是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过了两三秒才站起身。
他一边走过来一边说道:“这屋子里该弄个可以小憩的软榻。”坐在坚硬的木桌上,到底是没有那么舒坦。
武植闻言,心下却有些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