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来自不同势力的宗师大能互相警惕,但提起这个话题却不免气息浮躁。

阴后冷声道:“若有办法,还请坦言相告。”

宁道奇叹气道:“这个时代还知道我们的人,只有你了,季小友。”

“施主,”梵清惠面容清丽,有一种宁静致远的情态,故而她的面容虽然绝美但不至顶端却仍能比绝色佳人更为吸引人,所以她此时开口,不少男人都忍不住将视线落到她身上,“贫尼一直认为天道让我等来到此地是有原因的,不知施主可愿将机缘告知于我?”

季闲珺落到梵清惠身上的目光变化了,轻轻感叹:“聪明的女人。”但也非常自私。

梵清惠用我等来强调在场所有人,又用我将结果归到自己身上。

如此玲珑心思,当得巧妙一词。

不愧是慈航静斋之主。

果不其然,在她开口之后,阴后作为她多年的老对头当然第一时间冷嘲热讽:“要你去说这等羞人话,还告知于我,呵,圣女的手段就是比魔女多,你当我们都是死人不成!”

梵清惠一派云清风楚的道:“贫尼也是急大家所急之事,阴后此话休提。”

何等大义凛然的气质,简直让所有怀疑她的人不禁生出自惭形秽的愧疚。

阴后祝玉研根本不吃这套,冷笑几声,便对季闲珺道:“莫小看了这贼尼,装得比谁都要道德慈悲,其实心里头啊,呵呵呵……”

梵清惠皱起眉头:“阴后,你和我的恩怨待回归大隋自有了结,此时还请你别误了回归的因果。”

阴后犹自冷笑。

季闲珺看了半天戏,侧过身对太子长琴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