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边摇头边道:“我笑你坦荡,也笑你居然真能当着我的面说的这般露骨。”

季闲珺闻言,嘴角一抹弧度微弯。

“果然你也是知道的。”

趁这个功夫,王怜花又为自己倒了杯茶,刚刚笑的喉咙干渴,现在用来润润喉。

“不说是我,这个江湖里多得是有能力左右王朝兴替的,他们对这些事敏感的就像吃饭喝水。南王想瞒过,呵,也要看看有些人同不同意。”

季闲珺闻言面显诧异。

“这么说,这江湖中卧虎藏龙的人不少啊。”

“哪个江湖都不会少了隐世高人,”王怜花轻描淡写的带过这个话题,“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叶孤城的剑?”

季闲珺颔首。

王怜花:“那是因为我姓王。”

季闲珺扬起眉梢,并不掩饰自己的不解。

却见王怜花没有继续说下去,反之笑眯眯的又丢出一个问题来。

“倒是你,为什么要罗刹牌?”

季闲珺不奇怪王怜花会知道罗刹牌在自己手里,甚至他认为王怜花应该知道自己和玉罗刹已经见过面。

在此之前,自己打交道的人多数是局中人,他以局外人的身份领悟先机,但这并非长久之利,起码他知道也有其他的局外人对着这摊子烂事冷眼旁观。

眼前这个,无疑正是一位局外人。

玉罗刹勉强也算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