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声线极冷,但看面目,他和玉罗刹不愧是父子,五官上总有相似的细节,然而两人一者红衣如火,一者白衣若雪,不仅格格不入,甚至还颇为抵触。

“我走了。”

每次谈到这个话题,玉罗刹总会发怒,西门吹雪也习惯了,说完就打算离开。

可是玉罗刹虽然愤怒,但他终究不是感情大于理智的人,这么多年来,伤疤被他儿子戳了无数次,不管怎么说也有点儿习惯了,所以他叫住西门吹雪,磨着牙道:“那家伙就真这么好?值得你拿出已故的练霓裳说事!”

西门吹雪一言不发,连脚步频率都没有变化。

望着那道逐渐消失的背影,雪花越飘越大,玉罗刹气极反笑,“好!很好!我倒要看看,那个人究竟值不值得你对他如此推崇!”

之后,就有满怀杀意而来的玉罗刹,季闲珺躺枪躺的其实非常冤枉。

听完之后,季闲珺忍下扶额的冲动。

“所以是我误会了?”

一开始以为玉罗刹是为罗刹牌而来,实际不然,这货根本是来打架的!

玉罗刹打完一架,心情好了许多,所以也不在意陈年烂谷子的事情再被翻出来,甚至自己还津津乐道的说起,罗刹牌其实也有挽回的意思,奈何佳人实在绝情的紧儿。

季闲珺一针见血道:“那是你活该!”

随着情报网日益扩大,有关于白发魔女练霓裳早年的威武事迹他也是听说过的,那么一个高傲绝色的女子,怎可能随你予取予求。

玉罗刹当然也知道自己曾经的错误在那里,可他已经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