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因此厌恶了你吗?”
高风亮节的人总是忍不了藏污纳垢,像是太子长琴清风明月的表现,季闲珺把这等脏污事说给他听,是真不怕就此绝交?
季闲珺见多识广,什么样的人没遇上过,如同太子长琴这种……说起来有趣,道起来有趣,看起来有趣的,别说,他还真不怕。
“你舍得吗?”
可纵使千言万语,季闲珺眼神一斜,凝成狎昵之态,太子长琴一时皱紧眉头,手下琴弦乱了声调。
“哎,别生气嘛。”
琴声忽停,太子长琴看向手背上多出来的那只手,沉声道:“放开!”
季闲珺淡定收回手,微微眯起的眼睛深沉的不可莫测。
“我以为长琴不介意我说这些。”
太子长琴撇开头,他是不在意,可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该介意才对。
不知自己这副纠结的样子落到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太子长琴在久久不语后,望向那个古井般波澜不惊的人。
“季闲珺。”
季闲珺施施然道:“在。”
太子长琴:“一定有许多人说过你这人故作神秘。”
“……”季闲珺居然还真的思考起来有没有人这么说过,半哂,他淡定的展开握在手里的扇子,断言道:“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