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般的颜色一点也看不出平日里仿若水晶艺术品般的美丽。
宗像礼司目露惊叹,四条赫子形成了攻防有利的对抗,灵活的变动攻击,可以说是完美。虽然他自问也能做到这种程度,但要如金木般娴熟却不可能,那一定是经历过成百上千次厮杀才能做到的驾轻就熟。
正在宗像礼司分析思考的时候,他忘了身边总有两个不在状态的二货,所以说……不带他们来就好了。
一目见昳吓哭般的搂着藤崎介斯,“老大,我还不想没娶媳妇就死啊!”
“滚开,别搂着老子!老子也不想还是处男就死啊!你个混蛋!”藤崎介斯一边掰着自己忠犬死死扣在他肩膀上的脸,一边努力挪动身体退到宗像礼司的后面。
刚刚他是在金木身边来着,谁叫宗像礼司一声不吭的就开打,搞得跟在他身后的小弟根本来不及跑,意识到这点,藤崎介斯又察觉到金木的好,最起码这人开打之前知道说一声,给小弟们有个逃跑的时间。
藤崎介斯抿抿嘴唇,勉强在一目见昳的缠功下冲着宗像礼司嚷道:“我们当初就是和这群怪物在一个地方出来的吗?”
宗像礼司推推眼镜,语气沉重,“恐怕不止是一个地方。”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圣域外的摄像头上,眯起的眼睛正猜测起背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你什么意思?”藤崎介斯哪怕再鲁莽此时也察觉到宗像礼司话里有话,他顿时惊恐的看过去。
宗像礼司抬头望着在金木研的赫子下血肉模糊的怪物,“如果实验失败,它应该就是你们的结局。”
“……我靠……”长久的沉默都无法缓和藤崎介斯的情绪,他骂了一句后才反应过来,再看看那个怪物上的脸孔和惨白到不正常的皮肤,错觉般的似乎看到实验室里熟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