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居然也知道？”

江大力诧异看向鹰缘，却见此时对方神色忧伤悲戚，心中陡生一种不妙感，“百晓门主之前跟你说过什么？”

鹰缘胸臆间涌起无限感慨，转首明润目光落在江大力身上，道，“难道你忘了，百晓前辈曾说过，冥冥中似始终有一只神秘的大手在操控江湖，甚至是干扰他的判断，他的心愿便是与那只神秘大手碰上一碰，哪怕因此丧命。”

“什么？”

江大力眉峰隆起豁然起身，“你是说百晓狂生已做好了为此丧命的准备？”

“不错！”

鹰缘叹道，“这是百晓前辈执意要求后的选择，现在既然他已给了你提示，想必他也已经罹难。江兄，你也不用想着此时返回神武皇都去阻止，因为已经迟了。”

江大力陡地莫名怒火中烧，“既然他已猜测到那所谓的幕后黑手会现身，为何却不在我们在场的时候再将那人引出？为什么要选择以生命的代价去博弈？”

“因为我们实力还不够！”

鹰缘平淡一句话，登时把江大力后面的话语堵住，他吐出一口气道，“江兄，你一直将长生不死神当作假想敌，可你有没有想过，在诸侯国还有比长生不死神还要可怕的存在，他一直在暗中左右操控着诸侯国的格局，影响着诸多江湖势力？”

“怎么可能？”

聂人王此时也被惊动，走来诧异道，“江兄说过，长生不死神乃是归真9境的绝顶强者，这诸侯国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比长生不死神更可怕的，便是那位无名前辈，只怕也当不上更可怕三个字吧？”

江大力凝眉道，“要是说比长生不死神更可怕的存在，岂不是已堪比昔日的少林达摩祖师？若真有这种存在，岂非早就被人发现？不可能一直一点声名都不显露。”

鹰缘摇头，“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也未必是真的。

一个人可以是他自己，也可以是别人，或者更多人。这是百晓前辈对我说的。”

江大力脑海登时便想到了一个人——独孤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