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尸体、沙土如下饺子般摔落四地。
江大力头顶冒出一个极具嘲讽的“—250”的伤害。
被如十几级狂风般的气劲震得全身都噼里啪啦的狂响,身上的衣物彻底寸寸破裂,显现出来了里面的精壮伟岸的身躯。
这身躯全身都是坚固非常,如亘古不动的石像,巍峨的气息猛烈而生。
燕狂徒惊骇之中,一阵畅快朗笑钻入耳中:
“哈哈哈哈……燕狂徒啊燕狂徒,昔日长江两道的第一人,就这点儿实力吗?”
“你……”
燕狂徒眼神怒瞪,一股莫名的愤意充斥胸腔。
但瞬间他脑海清醒,想到对方这可能是激将于他。
这一清醒他就满胸口的痛,双臂也痛。
除了痛,他更有种比伤口更痛楚的感觉又升了起来。
以前他了无所惧,不知恐畏是何物——但在武夷山一役,他受了奇重的内外伤几乎就要立刻身死,使得他藏头缩尾不敢露脸,耗尽了功力匿伏了无数光阴,才能稍为恢复……
——而今却又再受伤!
被气劲重创了胸口。
这跟当年邵流泪一剑自后刺穿他的背胸甚是相近,仿佛新旧伤口都同时痛了起来。
这种“痛”才是无可忍受的。
燕狂徒蓦然生出了一种熟悉的感觉——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