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拉,姐姐,你假笑的功夫还不到家。”十一岁的金色长发少女端着两杯血红的葡萄酒从二楼走下客厅,将其中一杯递给我。
“沐雪,未成年人不能喝酒!还有,别在我面前用京都腔。”我无奈的叹了叹气,“会害我也用京都音调。我宁愿你说英语。”
“干嘛那么费力的学那些字正音圆的发音?”她直接忽略了我的说教,软软的靠在我肩上,“呐,姐姐,你就这么恨她?”
“……”我眯起了眼睛,“并不是这样。”
“啊拉?”那表情,分明是在说——恨不恨不是嘴上说的哦!
“小时候只是执着的憎恨让母亲伤心的人。现在么……我只想看看,她是个怎样的人。”我拍拍她的头,“好了,去睡觉……今天就算了,下次不能多喝酒!”
忽然觉得不对,“沐雪,这红酒是……”
“啊拉,你的珍藏……”
“沐雪……”
“啊拉,姐姐,注意表情!微笑哦,微笑!”
我们两姐妹没有一个相似静留母亲大人的。不管我们怎么学习母亲大人的神韵,不管我们怎么操练那一口京都腔,都完全不肖像母亲。
我长大了才明白,或许母亲是故意的。
将我们养育成这样,是母亲故意为之。因为,将自己藏得越来越深的母亲,曾有一次小罪之后,轻轻呢喃了一句:“啊拉,或许我这样的人,注定得不到幸福。”
不过,沐雪倒是在对待感情上这点像极了小时候的母亲——或许是因为她婴儿时代就被母亲收养的缘故——在她的眼中,除了母亲和我,没有能让她特别看待的人。
我相信,这样一个恬淡的人,如果有一天喜欢上了谁,一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