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羽的眼睛里看见了赤裸的自己。我总算知道了，为什么我会觉得羽的笑容很危险……或许羽笑的时候，他的眼里，都是没穿衣服的我……

羽说的对，我也觉得自己从今晚开始，似乎一下子变得聪明了很多，但是为时已晚……

羽的手忽然捏住了我的脖子。

“寒，你说，如果刚才我真的死了，你会怎么办？”

我感觉那只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我会去陪你。”我毫不犹豫的说。“我永远也不要你离开我。”

羽一怔，忽然哈哈笑了起来。“寒，你真的是……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或许只有你甜言蜜语的时候才会这么自然。” 羽的手松开了我的脖子。

这时我忽然感到，我若刚刚给他的答案让他不满意，或许他真的会就这么掐死我……我的直觉这么告诉我。

我奇怪道：“甜言蜜语？我没有。我说的是实话，我……唔……”

羽咬住了我的唇。

他的唇带着淡淡的腥味儿，应该是刚刚受伤的时候流到嘴里的血。虽然他是故意受伤，但那伤可是货真价实的。感到他心脏停止的哪一瞬间，我的心脏也一起挺了。他冰冷的手就像是利刃一样切割着我的灵魂。

我伸手抱住他，紧紧的贴近他，去听他的心跳，去感受他的体温。

直到现在，我依然有些难以置信。刚刚的那一幕像是雕刻一样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让我觉得眼前的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觉得我若是松了手，或许他就会消失掉。

羽顿了一下，我感到他的心跳变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