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宁次也是一样!既然我们有能力最求梦想最求幸福,为什么非要给自己弄一个悲剧角色的命运?

看来,宁次已经在我之前明白了这一点,他才会坚持让我再去墓地正视自己。

我走到下场的宁次身边,抄着双手靠在柱子上,不咸不淡的问道:“宁次,你应该有话要对我说吧。”这样重大的决定,事先没有和我通气,看来他是非常坚定的了。

这件事情能这么解决,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日向日差依然活着。

“前两天,我去找过羽商量布置木叶少年们的任务时,随便聊了点。他是个擅长人心的人——在这方面,他的敏锐已经超过你了。我并没有问他什么,但是他却告诉我,说……”

说到这里,宁次顿了一下,道:“他说,如果你能在他身上加上一道咒印,那么,他将高兴道灵魂颤抖——他说,人活着,总会给自己找些牵绊。而牵绊的两端,系着的是自己和自己最重要的人。我以前从没发觉,表面上淡雅温和的他会有这样激烈的言词——”

宁次说到这里,不自觉的露出了一点点的嘲讽,就像平实嘲笑我那样,带点善意,有些无奈,还很乐在其中。

“当那只鸟儿没有力量逃离开笼子的时候,它总是渴望着自由。而当它能够自由进出这个笼子的时候,他又会觉得,原来他最离不开的反而是这个提着笼子的人,不论它飞到何处,最眷恋的依然不变。”

我有些惊讶:“原来,你已经知道我找到解除咒印的方法了。”我摸摸鼻子。“你就那么肯定,如果你选者背离日向家,我一定会让雪隐村做你的后盾?”

不管我的是让雪隐村和木叶结盟,还是作为一部分加入木叶,都是一股强大到完全能够压制住日向宗家的力量。

“自从你带着我去见九尾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只是我想,你不告诉我的原因,一定是这一项技术不成熟,或者说,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宁次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像是笑我什么时候思维也变得迟钝了,竟然问一个又一个的蠢问题, “你连尸鬼封尽这样都可以解除,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不能帮我解咒。难道我向你要求,你会不愿意?”

“废话!我怎么可能不管你?”我靠在观众席的栏杆上,道,“你要是改变注意,想要解除咒印,可以随时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