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个时候进入了我的生活并且使我发生了变化的沙夜,对于我,绝不仅仅是一个爱人可以概括的。
那时候我们都很弱小,很弱。我们搭档着在战场上求生,尽量得少受伤。和你们不一样,我们在那时候就学会了信任自己的队友。不是你们那种嘴里的、感性的东西,而是实实在在的、理性的东西。我们会用自己的一处伤换取让对方少受两处伤,但是如果要用一处换一处,就不会去做。
现在想想,真是冷酷的信任。但是那才是我们能够活下来的秘诀。
我们那时候很受欺负,我和她都是。别人的冷眼我们不在乎,无危险的任务也无所谓。
但是那一次,我们被告知要坚守一处要地3天,死了好多人。
后来知道,那一战的目的仅仅是为了一个大家族小姐的婚礼不被打搅……
所以当她告诉我她要去改变这一切的时候,我告诉她,无论什么,我都会在她身边。
现在想想,当时我们的目标和立场都是一样的吧……
可惜我食言了。
让我杀人,没问题。
拿我做诱饵,很简单。
杀死她的那些有血缘关系却完全没有亲情的亲戚,我不会有负罪感。
什么都无所谓。
但是我不能同意她要训练我收养的孩子们,不能容忍。我知道孩子们有几个拥有血继界限,但是我不呢够让他们再次走上我的老路,不能!
忍者……是一个没有未来的职业。这个世界已经用谎言吞噬了多少人?我不像他们再像我一样被吞下去。
有时候我在想,这个理由重要还是沙夜重要?
没有答案呢……”
晓灵离开的时候,仍然很奇怪。大约是受到水客途的感染吧,莫名其妙的念给他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