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怎么也不相信……就连水无月羽也怀疑,是不是白为了跟随再不斩隐瞒了性别。

“首领,你不是能‘看见’吗?白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出乎我意料的,破寒居然过来问我。

“你很好奇?”

“不。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有细微的差别,在刺杀的时候必须注意这一点。”破寒一本正经的说。

佐助一脸愕然:“……你真是个敬业的部下。”

破寒依旧是那张扑克脸:“那么,首领,白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个么……谁知道呢?”我慵懒的躺在屋顶看着天空的白云,“反正你这辈子也不会有机会刺杀白,你就放弃这个问题吧。”

“是,首领。”

当天下午。

我和佐助坐在街边的一个大树上,看着下面的手鞠和勘九郎与鸣人争执。

“小灵,你对砂忍好像特别注意?”

“哪有的事情?”我一脸正色,矢口否认。

“可我觉得你老看着那个女忍者。”佐助一针见血。

我回头一看,这小子正开着写轮眼呢。“居然用写轮眼的洞察眼来观察你堂哥!教你用写轮眼是我最大的失误!”

“哼。”佐助拽拽的回过头,手中的石子脱手而出,狠狠的打在勘九郎的手上。

佐助的手劲比原著中大得多,这一手,虽然不至于让勘九郎骨折,但也让勘九郎的手不住发抖,失去知觉、

“砂忍存的忍者就只知道欺负小孩子吗?”我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