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故意演出了副惧怕的模样,每日故意蹙一蹙眉,生动形象的演出了害怕被曹操团灭的模样。
曹操这还没打过来呢,江东这头就分成了主战主降的两派,每日自己人之间争吵个不休。
孙权这几日心中纠结,有好几日,都是整夜未睡。
步遥却睡得,一如既往的死。
是夜,孙权却突然唤醒了正熟睡的她。
步遥深夜被扰醒,却并未觉得烦躁。
殿内燃着烛火,孙权的面色惨白,眼下泛的乌青一看便是多日未曾睡好。
步遥换位思考了一下。
若是她处在孙权的位置上,对未来毫不知情,约莫着她现下的心境和状态,还不敌孙权半分。
她下榻后,为孙权倒了水,孙权接过后,只象征性地啜饮了一口。
身侧的女人用手轻轻抚着他的背脊,孙权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许。
步遥这时开口问道:“夫君是在忧虑战事吗?”
孙权没有回复,转而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有些担忧的神情,语气坚定地道:“孤不想降。不想将江东的基业,就这般,拱手让给曹贼。”
步遥反握住了孙权的手,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背。
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
步遥在心中想着,该如何宽慰孙权,但她又不能直言自己知道历史的大轨迹,便又道:“妾身知道夫君之心,我们是不会轻易向曹操投降的……其余臣子,都是怎么与夫君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