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东境内,只有孙权的地位最高,而他又是那般的年轻英俊,袁纭从见到他起,就打算跟定了这个男人。

便依照孙朗之言,被他送到了将军府上。

见步遥仍在不善地看着她,袁纭道:“主公…他忙于战事,并未顾及那么多,便未提安置妾身一事。”

袁纭见步遥态度一直不好,便有意用话刺一刺步遥,便又柔着声音道:“妾原以为,这府中内事,都应由主母一人操办,主公诸事在身,主母会为其分忧……原来是妾多虑了。”

步遥自是听出了袁纭的话意,她面色未变,回道:“你说的甚是,我是主母,这内事,自然是由我做主。不过,这迁庭一事,却是大事,待我夫君回府后,我与他商议后,才能决定。”

步遥这话,处处拿着正室之身,压了袁纭一头,这话也如常理,毫无纰漏。

袁纭一时无可辩驳,又道:“那…主公回来前,主母是不是,应该为妾身腾出一客间,让妾暂住…”

步遥微微侧身,凝睇着袁纭,两耳坠着的摇叶耳饰微微相碰,泠泠作响。

再配以额侧斜红,在午后的旭阳下,显得人艳极。

步遥缓缓开口道:“你既要我安置你,那今夜你便在这亭中暂歇,我会派婢子为你送些菜食来。”

袁纭身后的婢子终于忍不住,要为自己的主子说几句话,还算恭敬地道:“步夫人,您虽是主母,但也没有让我们主子住在亭中的道理啊。”

步遥冷冷一笑,眼角眉梢皆染上了寒意,又道:“他自己纳进来的妾室,就要自己安置,我肯给你家主子留个地方暂歇,就已经是给你们家主子面子了。”

众人皆惊。

步氏口中的他,便是吴侯孙权了。

都言步主母善管内事,人随和大气,却没成想,也是个善妒的?

步遥怕再在亭中待下去,就会忍不住去扇袁纭的脸。

原剧中,步练师是能装做不妒的,还能为孙权引荐其它的妃妾,但每每为孙权引荐,步练师都会痛苦好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