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她被抱回了榻上,躺在上面呜呜直哭,任狗男人怎么哄,都哄不住。

那夜步遥哭着被孙权抱在怀中哄了好一会儿。

睡前,孙权还在她耳边小声道:“都做娘的人了,怎么还这般容易害羞?”

步遥本来困极,即将要睡去,一听这话,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这几月一直被孙权万分呵护地宠惯着,胆子,自然也被惯得肥了许多。

便用手狠狠地掐了孙权一下,复又将他环着她的胳膊一把甩开。

步遥翻了个身后,自己一个人贴着冷墙独睡,离孙权离的远远的。

这番肆意索取。

次日,步遥有小半日都没能下榻。

狗男人只得暂歇了几日。

步遥同孙权置气一小段时日后,伏日也快过去了。

夫妻没有隔夜仇,二人复又和好如初。

同枕共眠,一如一对最寻常恩爱的夫妻,相拥着入睡。

孙权近日,却总是会被噩梦惊醒。

步遥睡得沉,起先还没有发觉,直到某夜,她睡得也不甚安稳,听到了孙权一直在唤他给她起的小字“阿菟”。

那声音听上去,带着深深的哀痛,步遥清醒后听见,只觉得自己的心和肝,都在隐隐泛疼。

步遥唤醒了孙权,在他耳侧轻问道:“夫君,你做噩梦了吗?你刚刚在唤妾身的小字,是梦见妾身了吗?”

孙权听到了她的声音后,猛地抓住了她的手,将其握在了掌心中。